些年可给了他不少银子。”
“大人如果不信,尽可以去他府上查。”
沈楠也道:“正是,下官身正不怕影子邪,大人尽管去查。”
“大人,不是这样的,下官承认下官府里有很多银子,但那些银子都是沈楠的,不是下官的!”陆槐也急了。
私造文书本就是大罪,现在又加一个贪污。
他就是有三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陆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他下意识地往楚泽方向跪行了两步,祈求道:“楚大人,咱都是按大人您的意思,一五一十都交待了,大人您不能看着他们污蔑咱啊!”
白清文本就瞧不上楚泽。
碍于他的身份,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不得不低头。
但现在……
他有机会了。
白清文立刻抬头,道:“楚大人竟然诱供?”
诱个屁!
楚泽猛地抬头。
“咱要收拾你,还需要诱供?”要不是要讲证据,他就是将人打个半死,皇上也不会追究。
沈楠也警告地瞪了白清文一眼,责怪他没脑子。
现在是得罪楚泽的时候吗?
现在是要收拾掉陆槐。
沈楠上前半步,继续为自己辩解:“大人,下官行事坦荡,不怕大人查。”
“咱也不怕,每年给陆通判的钱,咱都有帐。”白清文嘲讽出声。
也不知道他是在嘲讽谁。
陆槐气得目眦欲裂:“白清文,你们算计咱!那些钱,分明是要给沈楠的,不过是用的咱的名字,就连咱院子里的那些银子,都是沈楠的,楚大人,求您明鉴,这事只要查下去,必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听到陆槐的话,沈楠嗤笑道:“陆槐,既然你院子里的银子是咱的,那你到是说说,明明是咱的银子,咱为什么要放在你的院子里?”
“放在你的院子里,就不怕你么吞了吗?”白清文帮腔。
其他人也跟着作证。
沈楠与他们有切身的利益,他一倒,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陆槐已经被抓了,那就让他一个人将罪名都背了吧。
反正他们之前就想到过今日,早早将陆通判选作了替罪羊。现在不过是让他去履行自己的责任罢了。
白清文嘲讽地看了陆槐一眼。
陆槐急得直哭,不断地以头抢地,额头都磕破了,不断解释着这些都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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