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恐怖份子。而且是一个已经得到基地组织肯定,就算是一个“异教徒”,但是依然用自己的“努力”,被基地组织视为兄弟的“大”恐怖份子!
至于对方刻意加重了“来自曰本的恐怖份子”这句话,更是风影楼借用了“松本原”这个名字,直接产生的不良后果。
不管曰本政斧如何淡化,如何无视,甚至是美化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对亚洲各国发动侵略战争,造成的伤害,甚至以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让西方国家重新开始重视亚洲人为荣,在他们的教科书中,更把**裸的侵略战争,写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平等战争。但是亚洲诸国,不会忘记这一段历史。
曾经有权威组织在亚洲进行民意调查,曰本这个悍然发动侵略战争,把战火烧遍整个亚洲,到现在依然不肯承认自己错误,所以将来很有可能再接再厉的国度,当仁不让,稳居整个亚洲诸国“最敌视国家”榜首!
本来因为历史原因,曰本人在亚洲就四处被敌视,再加上不远万里,跑到阿富汗当恐怖份子这样一个双重身份,被人拒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果你想走,就跟我上车,如果你非要把他也带上,对不起,那么你就只能留下陪他了……”
发现风影楼醒了,那个男人终于对着安德鲁做出了最后通碟,他的话还没有话完,双眸中就猛然闪过一丝冷厉,因为眼前这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五六岁,哭得满是哀求和浓浓的企盼,让他明明知道绝不可能,却一直无法当机立断,用最严厉的态度拒绝的孩子;
这个比他矮了二十多公分,脸上透着脱力与脱水后的苍白的孩子,竟然像一头猎豹般,对着他狠狠撞过来。
在那个男人的眼里,狠狠撞进他怀里的安德鲁,身体比猫还轻,而他拼尽全身力气打出来的攻击,更犹如螳臂当车,软弱得可笑。他只用了一条手臂,就轻而易举的把安德鲁从肩膀部位甩出去,在安德鲁的身体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前,他就迈前一步,右拳一挥居高临下的重重砸了上去。
可是他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砸下去,就那样顿在了安德鲁面前不足两寸的位置上。
他在安德鲁的脸上,看到了惶急的眼泪,浓浓的哀求,当沙漠里太过炽热的阳光,倾洒到安德鲁的脸上,在眼泪的折射下,他更在安德鲁的眼睛中,看到了一股对他来说,此熟悉,熟悉得就连心跳都几乎要为之停止跳动的悲伤与绝望。
通过“[***]”广播,他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真的无法想象,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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