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本质上是没有区别,但是我们是任家,不能显得太穷酸,所以马车必须是10万金币以上的,拉扯的马匹必须是二级以上的魔兽。如果有什么事情要请客,最低的标准都得是100金币一桌,穷人的话,1金币都能请十个人吃饱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任家赚的确实不少,但是花的也不少,田产是我们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如果把田产分了,我们的收入将下降一大截,虽然不至于一下子跌到老祖宗的时期,但是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任老爷语重心长地道。
“所以爹爹才想重罚张小乙,让其他人不敢做出逃跑的事情,可是,爹爹想过一件事没有?”任少君问。
“什么事?”
“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大家都没有,没人会不平,可是,只要看见他人有而自己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东西,也会在心中产生怨气,一个人产生怨气不可怕,如果一群人产生怨气——”任少君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场地上,不敢任何动弹的佃户和佃农,“如果平安军一直在第三荒,距离遥远,有些人纵然是知道了,也只是半信半疑,最多的幻想一下,可是,如今刘危安打过来了,就在不远的地方,触手可及,这种情况,很难让人不产生欲望。”
“人心有什么可怕的,不听话,杀了就是了。”任老爷不以为然。
“爹爹,老祖宗们能从魔兽口中抢下这么大一块地盘,靠的也是人心齐。”任少君摇摇头。
“吾儿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任老爷期待地看着儿子。
任少君沉默了很久,猛地抬起头,眼神明亮无比,仿佛做出了某个重大决定,认真道:“爹爹,时代从来都是在变化的,王朝更替也并非一成不变,而如今,孩儿已经预感到大变化即将来临。”
“你想……”任老爷挥了挥手,身边的丫鬟、管家等人吓得赶紧后退百米,把耳朵闭起来,尽量让自己不听到任何声音。
“吾儿是想与刘危安合作吗?你可曾想过其中的后果?”任老爷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宛如两把刀子。
“孩儿在学院时候,书院的弟子经常为了刘危安而争执,有的认为刘危安是搅屎棍,而有的人则认为他带来了新气象,孩儿知道,当争论开始的一刻,变局已经来临。”任少君道。
“吾儿可清楚,一旦你判断失误,任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任老爷沉声道。
“孩儿清楚,但是孩儿确信,大变局的时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先做准备就能抢占先机。”任少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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