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交通警察说:“请问您可以把我带去艳山湖宾馆吗?”
“怎么,,你住那里?”正在做笔录的交通警察停下笔问,但没等王默回答,他又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们还有出勤任务,不方便送你。”
好像这边的风更凉一些,王默拢着胳膊浑身哆嗦。
额头上的血线还在流淌,半个衬衫都染了色,鼻腔腥辣,像是吞了刀片,喉咙里又痛又痒。
看一眼手机里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了,这里的城市节奏缓慢,马路上已经很少有车辆穿行,网约汽车也迟迟的没有人接单。
后来来了一辆网约车,见到王默的惨状后,宁愿被投诉也要拒载,
就这样站路边等了很久,看到拖车拉走了他的车子,路边的绿化被摧残掉一大片,路面留下黑乎乎的油渍。
看到这些,王默心里沉甸甸的!
但对于交通事故的后续处理,王默已经没功夫关心,越是困苦艰难,越是能够体现自己对一件事的执念。他已经找不到了来时强加给自己的理由,好像这一记车祸撞毁了心里的路标,再次启航,他只有一个方向。
但细细想来,他似乎只需要一个方向。那些纠结过的、犹豫过的、质疑过的,即便掷地有声,可方向却从未改变。
现在他忘记了一切,思维混沌,唯独没有丢失方向的轮廓。
……
好在王玉清定位的宾馆位置不远,凌晨十二点半的时候,王默骑着共享单车横穿雨山湖公园、沿着湖南西路来到了宾馆楼下。
守夜的招待见了他的架势,霎地警觉起来,上下打量着:“先……先生,你要住宿?”
“找人!”王默盛气凌人,往吧台前一趴,关节扣了扣问:“快,帮我查一下郑万年住哪间房。”
“对不起先生,这不符合规定!”
“什么不符合规定?我们一家公司的,”
“真的不可以!”
见她不肯帮忙,王默扶额想了想,转身给之前联系过的同事打电话。
这些人电话里不肯伸出援手,那多少是因为忌惮于郑万年是领导,怕影响仕途。而现在他亲自来了这边,亲力亲为,只是指一下门牌号,她们没有理由拒绝。
……
很快,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同事捏着手机走下楼来。
见了王默,她满目惊骇。
“王经理你这是怎么啦?出车祸了?”
“猜对了!”王默夸赞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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