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是我们佛门自己的事,若是几位无事,还是请快些离开吧。”
听到淳真的话,林季却歪了歪脑袋。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许是施主见过与贫僧面容相似的人吧。”淳真应了一声便不再理会林季,又看向了尘。
林季却紧紧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深究,又对悟难问道:“第二件事呢?”
“密宗每年都会有礼佛大典。”悟难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须得给密宗菩萨上供童男童女,敲开头盖骨,以脑髓祭祀。”
林季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悟难则继续道:“施主可知道如何以脑髓祭祀?”
“如何?”
“密宗之人将主持视为密宗菩萨在人间的代行者,祭祀之时,密宗主持敲骨吸髓,便算是将祭品供奉给菩萨了。”
顿了顿,悟难终于睁开眼睛,无悲无喜的与那三名密宗僧人对视。
“我所说的,不过是密宗的些许小事罢了。”
“还有更恶的?”林季难以置信。
“呵呵。”
“密宗是佛门分支,怎会如此行事?”
“林施主,小僧许久前就说过了。”悟难长舒一口气,“所谓佛门,也不过是一群人会聚在一起罢了。既然是一群人,那么便有善有恶,各不相同。虽然都是佛门,但却不能一概而论。”
闻言,林季却抬手指向了眼前的淳真三人。
“但是他们来自密宗,应当是死不足惜吧。”
“万死都不足惜。”
“那就够了。”
林季抽出了天罡剑,剑锋直指淳真三人。
先前虽然想帮帮了尘,但他没有理由,也不怎么想掺和佛门自己的事情。
说到底这也是人家的内部矛盾,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但此时有了悟难这番话,林季却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这几位了。
别问,问就是替天行道。
与此同时,看到林季拔剑,淳真微微皱眉道:“怎么,这位施主要得罪我们密宗?”
“密宗的势力在哪最大?”林季看向悟难。
“维州。”
“那这里是?”
“这里是襄州。”
林季点点头,再看向淳真,抬手就是一道剑光。
“听到了吗?这里是襄州,不是你们这些秃驴肆意妄为的地方!悟难,不是说你!”
悟难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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