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而就连胡须发际全都丝毫不差!
可他此时所显露出的修为却赫然已是六境中期。
显然,这并不是赵卫国。
赵卫民冲着林季稍一拱手道:“林大人果然慧眼如天!约有六年了,一直都没人发现,却不知林天官又是如何察觉的?”
林季一笑道:“我若说是猜的,你可信么?”
“猜?”赵卫民显然不信。
“没错。”林季回道,“直到方才,我都不敢确定。那死在水牢里的到底是赵卫民还是赵卫国!甚而,我根本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俩!真希望你们两兄弟皆是敬道爱民的我辈楷模,阵在人在以死殉义!哪成想,你竟会如此居心叵测,阴诡狠毒!”
事已至此,赵卫民也不想反驳,只是犹自好奇,到底是被林季怎么被发现的。
“林大人,在下仍是不解,我这破绽又露在何处?”赵卫民自以为这一番骗鬼欺神之举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被林季一眼看破,自是心奇不已紧着追问道。
林季本不愿废话,只想一剑宰了他。
可杀他不是目的,还归水牢大阵的初力本源才是重中之重,而这就需要尽量给雷虎拖些时间。
“这么说,你真是赵卫民了?”林季问道。
“是。”赵卫民毫不避讳,直接认道。
“这么说,你的胞生兄长赵卫国是被你所杀了?”
“是,也不全是。”赵卫民模棱两可的说道:“兄长太多迂腐,舍身赴命与水牢大阵融为一体。与我而言,也不过是破了一道傀儡机簧而已。林大人,据我所知,你可是头一次来潍城,更别说见过水牢大阵了。仅是方才一遇,就被你窥破内里玄机了么?甚而还一路追到了这里来!”
林季回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投石有声,引我速来,随后便能隐入阵中,看我一路追向旁人么?”
“其实,在林某查看赵卫国尸身的时候就发现了。那重重因果直指屋中阵角,那道道因果之间善恶繁杂千缠万绕,绝非朝夕而成!”
“而赵卫国自从落职潍城已来,始终镇在地牢,与之交深之人想也不多。而这其中,又能随心所欲容入水牢大阵的,怕是除你之外再无旁人了!”
“又听何奎说,早在几年前,你已被害。可直到昨天,你们兄弟二人依旧健在,那这其中必然有诡!”
“无论死在当场的是你们兄弟当中的哪一个,另一个还活着,偷偷藏在阵内屋角的就必然是凶手!而且,如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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