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要借着林季之口说出去罢了!
这到底谁辅助谁,还真说不好呢!
论修为境界,钟夫人天资独绝。
可论城府谋算,堂堂镇国公自是更胜一筹!
等钟家夫妇后知后觉,却已水米成粥。
果然,林季信口胡驺了几句后,剩下的话便都由陆广目说完了。
“那也不行啊?”钟其伦想了下又道,“这明天就是婚期了,燕儿赶不过来不说,通知其他原交故旧也是来不及了。”
陆广目假装沉思了下道:“古之大婚三九为期,一为媒,九日来往,户对门当。二为订,九日告喜,财来礼去。三为成。九日成祥,地久天长。”
“两女与季儿早就相识,可算媒缘已生。”
“或是赐婚或是招亲,我等皆允,已是订毕。”
“倒是只差这成婚一节了……”
“按理说也应九日,不过历来,也只有皇家血孙才可操持九日大婚之礼,凡俗百姓等皆数僭越,按律当荆。”
“荆个屁!”钟其伦有些不耐烦的叫道,“大秦都亡了,皇帝老儿也早就没影了,谁还管他什么律不律荆不荆的?咱们也办他九天,我倒是看看谁敢管!”
果然入了道就是不一样,钟其伦的口气远比当初足了不少。
可这不知不觉中,却是连中暗套,已是口出“咱们”了。
“如此算来,还有七天?”钟夫人问道。
“正是。”陆广目点头道。
“来得及!”钟其伦叫道:“燕儿还能赶的上!哎?不对啊!”
猛的一下,钟其伦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叫道:“好你个老狐狸!差点上了你的当!说是两女同嫁,不分大小,看似公平。可凭什么是我们来潍城?怎么不是你去襄州?这不行!绝不能在潍城!更不能在你陆家操办!”
“那又如何?”陆广目问道,“去了襄州也是不妥,再说七日往返也来不及。”
钟夫人想了下道:“那就在海上吧,我有一法,可与海上浮岛,盛载千人。如此,保自钟家颜面不失,临了潍城陆家也有说法。”
“甚好!”陆广目点头道,“就依尊夫人,不过这喜宴却归要陆家独……”
钟其伦抢言道:“用不着!好像我们钟家出不起似的!这样吧,现筹宴席的确有些紧迫,佳肴菜食就由陆家承办,待客佳酿就由我钟家出了!陆老头儿,你别想占便宜!”
说着,眼珠一转,又盯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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