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香味,似乎在那里闻到过,心中觉得古怪,喊道:「老和尚,你这香炉里有鬼!」
信行却不搭腔,自顾自嗯嗯啊啊,念起禁咒来。
独孤湘又对江朔道:「朔哥儿,这香古怪的很。」
江朔闻到这香味,反而心中大定,道:「湘儿,韦道长你带着大家退到台下,我不碍事。」
再看新罗众花郎早已退到石台下去了,湘儿道:「可是……」江朔仍是气定神闲地道:「不碍事的,你们先下去。」
湘儿仍道:「可是……」江朔道:「相信我,没事的。」
独孤湘这才随着众人退到台下。
如此一来棋盘山石台之上只有江朔和信行二人,二人坐在圆木桩上,众医师在台下看得分明。却听信行嘴里乌里乌突念着经文,语调抑扬顿挫甚是古怪,江朔初以为他是以新罗语在念经,但后有听到数个汉字切音,他心中好奇不禁凝神细听,但那经文虚无缥缈,文字似懂非懂,越听越是汉语,但字词间似乎毫无关联,如韵书般只是一串无意义的文字。
江朔越是听不懂,就越是凝神去听,但越听越不知所以然,不禁心中生起了烦闷之情,这烦闷之情愈演愈烈,真恨不能离开木桩跃到信行身边去听个明白。
韦景昭在台下见江朔在木桩上摇摇晃晃,显得心神不宁,忙高声喊道:「朔儿,他的经咒是在扰乱你心神,不要听他的。」
江朔听可这话,心中悚然一惊,立刻醒悟,但心绪难安,想起韦景昭让他念《高上虚皇道君第一》,他记性极好,虽只学过一个大概,却仍牢记不忘,他高声吟诵起「谨请」篇:「即请天地神祇灵气,以合己身。其诀,谨请太微小童干景精,字会元,子常守兆舌本之下,死气之门,口吐赤云,绕兆一身,化生血液,上凝泥丸,泥丸坚明,百神方位。」
说也奇怪,只念了这一段,江朔心绪渐稳,不再觉烦躁,他所学《玉诀》本是洞经三十九篇的总诀,没有《玉诀》,这三十九章经就是寻常经文,有《玉诀》为引,这些经文读来但觉均含无上奥义,因此诵读之下,江朔便心无旁骛,一心在《洞经》之上了。.
他再念「存思」篇:「……真炁下流充幽关,镇神固精塞死源……赤炁从兆泥丸中入兆,乃口吸神云,咽津三次,结作三神……下布兆肝内,游遍却入心内绛宫,上充舌本之下,血液之府,顺时吐息。」
念到此处,江朔但
觉体内罡气自头顶涌出,并非在体内循行,而是散布于外,如云似雾,笼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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