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一边推开门,一边开口道:“或许他就是为了别有那么多客人上门,所以才特地把店开在这里。埃尔德,你不知道,这位先生可是个怪人。”
二人刚刚推开门,门框撞响了挂在了门后的铃铛。
只听见叮铃铃的一阵响动,冷清的店里仅有的几位客人忍不住回头望向他们二人。
但很快,他们便又将注意力投入到了那个挂在墙壁上的八弦琴上。
“阿尔弗雷德,这乐器从来没见过,要不然我们试试在学校今年的诗歌艺术节上用这个新东西伴奏?”
“呃……威廉,是用在你的诗上,还是用在我的诗上呢?要不我们还是求稳一点吧,新东西未必比老的可靠。其实,其实我觉得不要伴奏,单纯的吟诵也可以……”
埃尔德听到他们在谈诗歌,这位伦敦大学古典文学系的高材生忍不住凑了过去:“我有幸能够加入二位先生的讨论吗?鄙人不才,恰好对于诗歌方面有一些独到的见解。”
两个年轻人警惕的看了埃尔德一眼,他们一个似乎有些害羞,另一个眉眼之间尽是傲气。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害羞的那个开口替埃尔德解了围:“先生,我们的诗歌上不得什么台面的,就不麻烦您了。”
但另一边傲气的年轻人听了这话却有些不满意,他纠正道:“阿尔弗雷德,你不要总是这么谦虚。你的诗歌去年可是拿了咱们剑桥的金奖,你应该多一点勇气,不要总是这么畏畏缩缩的。”
害羞的年轻人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开口道:“可是……可是……威廉,你去年不还针对我获奖的那篇诗歌写了一幕滑稽戏吗?我觉得,我的那首诗可能确实也存在缺陷。”
傲气的年轻人听到这话,舌头不由有些打结:“阿尔弗雷德,我写那一幕滑稽戏不是……不是为了针对你。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再说了,我要是觉得你的东西不好,会专门在你作品的基础上进行二次创作吗?阿尔弗雷德,你要自信,剑桥的学生就是应该自信!”
埃尔德听到对方反复提起‘剑桥’这个单词,眼皮禁不住跳了跳,他向后退了一步,冲着亚瑟摇了摇头道:“上帝啊!你听见了吗?剑桥,今天出门不走运,咱们可真是晦气!你听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剑桥居然也有诗歌,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埃尔德本以为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压得足够低了,但却没料到,他的话还是落到了对方的耳朵里。
傲气的年轻人向前一步,皱着眉头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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