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党所控制的地区,而前不久不幸离世的赫斯基森先生则主张至少将其中的一个议席转交至人口日益增长的伯明翰。
而最终您的决定是,将两个议席不经选举直接划分给两党。但我出于公心,认为这种不经选举直接划分的方式有悖于议会传统,因此便借此机会重提几十年前便在考虑的《议会改革法案》。
而当时您的回复却是:只要我还在政府任职,我将始终抵制这样的议案。
所以,我今天的问题便是,哪怕已经过去了几年的时间,哪怕目前的情况已经发生了转变,哪怕全国上下的教士、商人、工人、农民都在要求改革,事到如今,您的态度依然还是如此坚定的反对议会改革吗!
首相,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里不是滑铁卢,你用不着对整个大不列颠的公众耍那些战场上才会用到的阴谋诡计!”
格雷伯爵话音刚落,喧闹的议会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不论是托利党还是辉格党,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首相威灵顿公爵的身上。
只见刚刚还在翻动材料的威灵顿公爵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身体忽的颤抖了一下,寂静的大厅里响起了老公爵的嗤笑声。
只听见啪的一声,威灵顿公爵一巴掌拍在案前,惊得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
威灵顿公爵将脑袋转向格雷伯爵,也不通过议长传话,而是抬起右臂指着格雷伯爵道。
“我从不玩弄什么阴谋诡计,我只会在正面战场将敌人击败。
格雷,我早就说过,我这个人很简单,我讨厌当首相,因为这工作不适合我,我只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所以我不善于、也不屑于隐藏我的意图。”
皮尔爵士听到这话,赶忙起身劝道:“公爵阁下。”
但还不等他开口,便看见威灵顿公爵伸手打断了他的话:“罗伯特,少管闲事!这和你无关,也和你带领的党员们无关,这就是我和格雷之间的私事。”
语罢,威灵顿公爵指着格雷伯爵的鼻子开口道:“你说对了,格雷,我的态度始终如一,我在过去、现在以及将来,都会坚定不移的反对议会改革!
不列颠的政治不是胡来,你们如果想放闲杂人等进来,我尊重你们的想法,但是你们休想让我站在你们那一头!
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只要亚瑟·韦尔斯利还活着,只要我的双腿能动唤,只要我还能站在威斯敏斯特宫的议会厅里,你们就休想通过《议会改革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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