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了大法官厅,我保准你赚的盆满钵满。
你也知道的,自从1640年推翻查理一世,建立长期议会开始,法官们的收入就一直很高。早在那个时候,他们的薪俸便被固定在了每年1000镑,而且这笔钱还是从关税收入里直接拨付的,甚至不受财政部预算编制的影响。
1701年《王位继承法》颁布以后,除了固定薪俸以外,又多了很多合法的额外收入,像是麾下法庭书记员的委任费、判决费、协议诉讼金、办公室用品费,以及一大堆我都说不清楚的额外补贴。这些乱七八糟的收入零零总总加在一起,最少也有个五六百镑了。
当然,不排除有些法官还能从咱们不知道的非法渠道获取财富,比如说前阵子《啤酒法案》没通过的时候,办理酒馆营业执照也是需要由当地治安法官颁发许可的。”
按照埃尔德的性格,他听见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会两眼放光,但刚刚还大谈特谈贪污腐败的卡特先生这会儿却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他一边用汤匙搅动着咖啡杯,一边紧皱着眉头,似乎像是在倾听什么。
亚瑟看他这副模样,正打算开口询问。
岂料,埃尔德却突然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耳朵抽了抽:“嘘!别出声,我好像听到有美丽女士哭泣的声音。”
“有女士在哭?”
亚瑟抬眼扫视了一下咖啡厅的四处,这一大清早的,咖啡厅里客人寥寥,他很快便发现了埃尔德所说的对象。
在大厅东侧角落的座位上,他发现了一位戴着米黄色宽边帽的女士。
原本正靠在窗边的红魔鬼看到她,禁不住两手按在胸口,开始朗诵诗歌赞美她的外貌
“乌黑的秀发,朴素无华地梳到脑后扎成蝴蝶结。
两道黛眉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充满哀伤,那透着傲气的挺直鼻梁,与嘴唇的弓形弧线相得益彰。
沉静安详的朱唇紧闭,惨淡的生活夺去了你的微笑,你额前的宽广改不了他心中的狭隘。
喔,我的姑娘,为何要将自己的命运寄托给他人?
用你那充满坚毅的宽广额头尽力畅想,究竟谁才是能拯救你命运的弥赛亚?”
红魔鬼诗兴大发,作为不列颠第一文学评论家的亚瑟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评价道:“命运,还他妈弥赛亚,颇具神秘主义气息啊!”
埃尔德还以为亚瑟是在讥讽他,忍不住瞪眼道:“亚瑟,你小子说什么呢?”
“没什么。”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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