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酒杯相碰的声音。
“伯尼,我就知道能信得过你。”
“乔治,说什么呢,为兄弟两肋插刀向来是我的人生座右铭。喝完了这杯酒,我就去艾尔登伯爵那边替你问问能不能帮忙遮掩逮捕令的事情,你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吧。喔,对了,我最后还得提醒你一句,这案子的内情你知我知,除此之外,谁都不能再知道了。”
“伯尼,你难道还不相信一位毕业于牛津的正宗绅士吗?我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嗯,确实,大伙儿都说牛津是全不列颠最好的,而贝利奥尔学院又是牛津的精华,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能培养出你这样杰出的人物呢?”
“哈哈哈,伯尼,怪不得你能从一个普通的香水商人发迹成这样呢,有了这三寸不烂之舌,垃圾都能被你卖出金子的价值。”
沙沙沙……
苏格兰场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台留声机,亚瑟躺在椅子上,两只腿翘在办公桌上,他的脸上盖着圆顶礼帽,阴影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而在他对面的座椅上,是一脸紧张的惠斯通,他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直到这时候,惠斯通先生才开始后悔。
我的上帝啊!我为什么要贪恋艾萨克·牛顿爵士的权位,就做个普普通通的查尔斯·惠斯通不是也挺好的吗?
至少查尔斯·惠斯通还有一间摄政新月楼的大House以及足够吃到老的留声机产业。但是如果做牛顿的话,没有牛顿爵士整人的手段弄不好连安全降落都成了问题。
正当惠斯通心里挣扎着打起退堂鼓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亚瑟忽然抬起手拍在了身旁录音机的停止键上。
“很好,非常好。我还以为后面是有什么大背景,弄了半天,是两只小虾米在背后搞事情。从前我还以为下克上和独走是东亚岛国的传统,现在看来咱们西边的不列颠原来也时兴玩这套啊!想想也是,发展的早,又都是个岛,提前一百年来场预演好像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惠斯通见亚瑟开口,连忙站起身道:“黑斯廷斯先生,东西你也拿到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辞了。”
他正想转身出门,但还没等走到门边,身后便响起了熟悉的啪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拍在桌上的声音。
惠斯通眼睛一闭,蓦地仰天长叹一声,没办法,这步骤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身上都快产生抗体了。
只见惠斯通也不转身,迈着步子向后退了三步,又坐回了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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