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位女士肯定不是在这个区域落水的。”
亚瑟听到这里,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继续追问道:“但是,我听说溺水者死亡后,尸体通常会被河水冲往下游,难道这段时间里,从科文特花园到西印度码头这段区域,也没有发现被冲下来的尸体吗?”
“冲下来的?”安德鲁回道:“那当然有了,每天都有。但是干我们这行时间长了,对于溺水时间的长短基本都能分辨出来。那些被冲下来的尸体基本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至于具体的情况我就不同您描述了,尸体泡的时间长了那呈现出来的状态真是太恶心了。”
亚瑟听到这里,忍不住从兜里又摸出一枚烟盒拍在了对方的手心:“感谢您的热心帮助,良好市民,您刚刚说的这两段话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后续有需要的话,我会再去拜访贵协会的。这烟盒里还有几块薄荷糖,您在帮助他人的同时也记得别太累着自己,随时记得保持清凉口气。”
安德鲁被亚瑟这段话搞得莫名其妙,他只是抬眼记下了这位先生的样貌,随后倒了声谢,然后拿着烟丝铁盒着急忙慌的又翻下了泰晤士河的堤岸。
亚瑟望着他走远了,这才拍了拍身旁美国小伙儿柯尔特的肩膀:“好了,柯尔特先生,趁着我现在心情不错,咱们去附近喝点茶,顺便你再给我讲讲你的那把采用了转鼓式弹仓的左轮。我之前听警卫先生说,你那把手枪怎么好像还容易炸膛呢?
要不你仔细考虑一下,改进一下底火撞击式枪机,又或者加个螺旋线膛枪管行不行?对了,我还没问呢,你那个手枪的口径是多少毫米的?如果能匹配锥形弹头的壳弹就再好不不过了,我的需求还是挺独特的,有些任务执行起来是没有那么多开火机会和时间的,最好能够一击毙命。”
……
傍晚时分,白厅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优雅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橘黄色光芒,悠扬动听的乐曲伴随着留声机的播放传遍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
皮尔爵士握着银汤匙搅拌着面前的咖啡杯,他一边聆听着音乐,一边开口笑道:“《钟》作为一首钢琴练习曲当然是极好的,舞会上也十分受欢迎,但是它的节奏太激烈了,显然不适合咖啡厅这种环境。亚瑟,或许你可以去找莫谢莱斯先生又或者是门德尔松先生请教一些古典乐的作曲技巧,这样的话,你的黑胶唱片销量肯定会再涨一大截的。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亚瑟,你的唱片总会给我带来惊喜,不管是《钟》还是你前天送我的那份。”
亚瑟将帽子摘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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