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听说过他那骇人听闻的游学花费吧?他4个月就花掉了4500镑,要知道,那可是16世纪末啊!那个时候,全国的财政收入也不过才35万镑。四个月就花掉全国百分之1.3的收入,直到今天不列颠恐怕都找不出一个比他更会败家的贵族了。”
亚瑟问道:“所以说,当您开始游学的时候,选择了一条与牛津伯爵截然不同的路线?”
帕麦斯顿点头道:“没错,不过按照咱们不列颠的传统,法兰西是肯定要去的。但是你也知道的,我毕业的时候法国正在闹革命,无论是西欧、中欧还是南欧都不太平。所以我就选择往东方去了,你知道的,我到了波兰,那里的人民很热情的款待了我,大伙儿都幸福的生活在俄罗斯的保护下,直到那个来自科西嘉的吃人魔鬼打破了这片安详与宁静。亚瑟,你了解波兰吗?”
亚瑟见帕麦斯顿终于绕到了正题上,笑着开口道:“我对波兰不算特别了解,我这辈子甚至没有踏出过不列颠,又怎么会了解那么远的土地呢?不过我很喜欢读报纸,最近报纸上关于波兰的话题不都传的沸沸扬扬吗?俄国人占领了华沙,还在那里犯下了许多战争暴行什么的。”
帕麦斯顿听到这话,只是摆手道:“报纸上说的固然有他自身的一番道理,但是那些憋在小屋子里写稿子的记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他们只会在背地里暗自揣测,臆想着在遥远的东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像是战争暴行什么的,但凡是战争哪有不死人的?他们从来都没用自己那个萎缩的小脑想过这个问题。”
亚瑟问道:“所以您是说,报纸上说的事情都是记者们编造的?”
“是不是编造的,只要看他们有没有去过波兰不就知道了吗?”
帕麦斯顿笃定道:“亚瑟,我敢和你打赌,这些报纸记者没有一个亲自去过那里的。而真正去过波兰的人,此时就坐在你的面前。我虽然拥护不列颠的出版自由,但是也强烈反对这些人枉顾事实、传递假消息。自由出版政策的制定虽然是正确的,但是突然放开到这种尺度,是不是让新闻媒体自由过了火呢?”
亚瑟点头道:“当然,苏格兰场同样致力于维护出版自由,但是我们偶尔也会负责审查与禁止一些非法出版物,比如说没有严格执行印花税的那些,又或者是那些催人堕落的情色文学。”
帕麦斯顿点头道:“没错,在这方面苏格兰场一直做的很好。但我觉得,那些出现事实错误的文章和不利于社会和谐的,也应该纳入苏格兰场的执行层面。话说回来,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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