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春日里的潺潺溪流。
亚瑟的身体也随之晃荡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打累了,还是在临时加戏。
“喔!我的上帝啊!瞧瞧这个法国佬都干了什么!”
“苏格兰场为什么要施行枪支管制?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把这个法国佬给毙了!”
在一片哀怜与叫骂声中,亚瑟晃晃悠悠的重新起立,额前的黑发上沾满了晶莹的汗珠,他微笑着抬起了手,那是一把紧握着的柯尔特左轮。
伯特兰半张着嘴:“你……”
亚瑟指尖轻轻一顶,左轮枪口蓦地一转指向天空,只听见砰砰砰连续五声枪响,挂在空中的小彩旗接二连三的落地。
在一片飞舞的彩旗之中,亚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伯特兰的面前一脚将已是强弩之末的巴黎剑圣踹翻在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伯特兰的脑袋,低沉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伯特兰先生,您,知道这是什么手枪吗?”
“不知道,怎……怎么了?”
亚瑟抬起手枪对准伯特兰:“这是一把柯尔特左轮。”
“啊……然后呢……”
鸦雀无声的剧场内,只听见一声枪响,伴随着几道闪电霹雳,就像是终场的审判之音,巴黎剑圣应声倒地:“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向你介绍新产品。”
剧场舞台上,浓浓的雾气再次弥散开来,火炬翻滚、电闪雷鸣,亚瑟的脸庞与月光相互映衬,他抬头望向天空,浑身上下都浸满了血。
这样的表现看得台下的观众们各个揪心,虽然最终结果是亚瑟获胜,但是这样的胜利却并不能让他们开心。
“黑斯廷斯先生……”
“医生呢?!快来给他包扎一下啊!”
“喔!上帝啊,求您悲悯他的遭遇,他还这么年轻,还不能失去他的手臂。”
早就等候多时的医生们见状,也急忙上台,他们一部分环绕在伯特兰身边,将他抬下了舞台,而另一部分则走到亚瑟身边恳求道:“黑斯廷斯先生,您还是先去医院接受治疗吧。钢琴曲的事情,今天……”
岂料亚瑟只是轻轻摆手,他露出了一道迷人的笑容,白雾散去,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架钢琴。
“您难道……”
亚瑟只是摇了摇头,他拖着缓慢的步伐坐在了钢琴前的长凳上,随着一个悠长的深呼吸,他那带血的白手套终究是触及了琴键。
do、re、mi、fa、so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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