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完质询下台的时候,就连脸都是绿的,哈哈哈!林德赫斯特伯爵他们也对我的表现大加赞赏,还说这场大胜仗几乎把我灾难性处女演说的不利影响给全部盖过去了。”
他禁不住即兴复制起了自己在下院的那场博得满堂彩的开场语。
“帕麦斯顿子爵,或许大家都喜欢这么称呼您。但是鉴于您一直标榜您高贵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那么我就按照盎格鲁-撒克逊的方法,亲切的称呼您pam吧。
我之所以这么称呼您,是为了表示我对您这个人毫无恶意。而且,pam听起来和sham(耻辱)、flam(欺诈)、scram(滚开)放在一起还挺押韵的。”
大仲马禁不住笑着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下院果然不是良善之辈待得住的地方,我要是在那种地方,估计早就拔枪了。”
亚瑟淡定道:“这就是我们不允许议员在会议期间持枪佩剑的理由。”
大仲马的腿搭在茶几上,不甚在意道:“但他们出了议会的大门不还是可以决斗吗?威灵顿公爵去年不就为了《天主教解放法案》同温切尔西侯爵来了一次手枪决斗吗?”
“其实理论上来说,威灵顿公爵当时是首相,而温切尔西侯爵也是上院议员,所以他们的这场决斗是违法的。”
大仲马闻言揶揄道:“那苏格兰场为什么不去抓了那个老头?”
亚瑟端着茶杯耸了耸肩:“你说呢?我也没见法兰西宪兵在拿破仑登基的时候出动啊!那个事件的性质可比威灵顿公爵来一场决斗严重多了。”
大仲马瞪大了眼睛道:“那是因为我不在那儿!如果我在那儿,绝对会第一时间冲向军火库。”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亚瑟只当他是在说大话,但大仲马说这话,亚瑟只能心服口服。毕竟人家真的这么干过一回。
亚瑟点头道:“亚历山大,这就是我邀请你加入苏格兰场的理由。你一个人足顶得上三万吨炸药了。”
迪斯雷利见他俩聊开了,急的连忙询问之前谈起的非法出版物的事情。
亚瑟等人先是简单的同他介绍了一下《红与黑》和《先人祭》的情况。
随后又拿出了《红与黑》的稿子让他过目。
岂料,迪斯雷利刚刚看完四分之一,尤其是看到于连勾搭市长夫人那段,犹太小子的脸便已经涨红了。
他怒不可遏的扭头冲着大仲马质问道:“什么司汤达!亚历山大,我看这本书是你小子写的吧!我拿你当朋友,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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