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早就拥有了一个贤惠的妻子,生了两三個孩子,同时又拥有几个火辣情人的幸福生活了。何至于每天苦哈哈的黑夜写到天明,就算困了想睡觉也必须得硬灌几杯咖啡提神的日子?他就是个穷逼。”
亚瑟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古怪了起来。
“亚历山大,听起来,伱好像和他有过节?”
“过节?亚瑟,你这么说可就太过分了。”
亚瑟问道:“难道不是吗?”
大仲马夹了块面包圈扔进嘴里:“巴尔扎克是什么东西,他也配和我有过节?除了没来伦敦之前,我是巴黎最炙手可热的剧作新星。我那部《亨利三世及其宫廷》在巴黎首演时,从第四幕开始直到最后,那已经不仅仅是成功了,而是持续攀升的高潮,令在场所有的人迷醉。
演员谢幕时,所有人都在起立鼓掌,掌声持续了整整三分钟。而在演出结束后,当时还是奥尔良公爵的路易·菲利普也专程派人向我道贺。虽然路易·菲利普不是个东西,但是他对于戏剧的品味还是很不错的。
而我来了伦敦之后呢?我凭着《基督山伯爵》东山再起,短短一年的时间,我就成了目前不列颠最引人瞩目的时尚领军人物。
至于巴尔扎克,他就是一个人生的失败者。人如其书,他的人生经历整个就是一部《人间喜剧》,浑身上下全是乐子。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居然敢在文学沙龙上对我大放厥词,说什么:‘在我才华用尽的时候,我就会去写剧本了。’
他自以为很高级,但在我看来,戏剧才是所有文学品类中最高级的表现形式。我不去写不是因为我不会写,而是因为我觉得戏剧是一种更艰巨的挑战。你瞧,我来到伦敦后小试牛刀,马上不就在上有所建树了?”
亚瑟听到这里,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仲马和巴尔扎克之间确实不能说是有过节,听他的语气这都快接近不共戴天了。
亚瑟想起那封他今早刚刚收到的信件,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
然而,他的沉默却让大仲马发现了不对。
“亚瑟,你怎么了?你的尖牙利嘴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停下,这可不像你啊!”
亚瑟点燃烟斗嘬了一口,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大仲马的问题,而是开始渐进式的引导。
“亚历山大,虽然我没有直接告诉你,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和维多克先生一直保持着长期通信。其实这种通信并不仅限于朋友之间的互通有无,还起着两个英法犯罪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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