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着,就像我当年在伊比利亚那样。”
“这么说的话,或许我也应该买一张这样的床试试。”
亚瑟走进书房道:“我最近的睡眠质量也不太好。”
说到这儿,亚瑟忽然发现威灵顿公爵的手臂上缠着一圈黑纱,他的脚步一顿,指着他的手臂问道:“这是……”
“啊……”老公爵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我的夫人,亲爱的凯瑟琳,她前不久刚去世了。”
亚瑟听到这话,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那位颇具亲和力老夫人的面庞。
他还记得,只要是夫妇二人共同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那位嘴角经常挂着笑的老太太同公爵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每次同她聊天时,她总是会把话题绕到自己的丈夫身上,她很喜欢对大伙儿吹嘘威灵顿公爵是多么出众的人物。
她对丈夫的荣誉如数家珍,或许比公爵本人都记得清楚。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以致于在亚瑟看来,她不仅仅是公爵的妻子,更是一名公爵阁下的狂热崇拜者。
但与其他崇拜者不同的是,她又处处对公爵充满疑虑,她不像是其他贵族夫人那样拥有数之不尽的情人,而是几乎把所有的额外精力都放在了对丈夫的严防死守上。
她讨厌别人染指她的战利品,甚至不惜为此认真策划数场大规模的防御战。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与她丈夫的战斗风格还是挺一致的。
但不幸的是,威灵顿公爵作战时可以调遣整個不列颠的军事力量。
而对于凯瑟琳来说,整个伦敦的女士都是她的潜在对手。
但不管怎么说,亚瑟对老太太印象还不错,因为只要乖乖的坐在那里听她讲老公爵的光辉历史就能赢得她的好感。相较于其他难搞的夫人来说,老太太的好感来的实在太轻松了。
亚瑟微微垂下脑袋,轻声安慰了一句:“节哀顺便。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
“就是你去利物浦的时候。”
威灵顿公爵轻轻摇了摇头:“她从去年初开始,身体就不太好了。我想着,或许多陪陪她,她就能慢慢的好起来,但她最后还是走了。她躺在床上,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却还是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把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袖子里。”
“伸进您的袖子里?”
威灵顿公爵点点头,无奈的开口道:“她想看看我是否还戴着她送给我的臂章。”
亚瑟犹豫了一下,他有些想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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