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血中长出美丽的蔷薇树,它向蔷薇倾诉炽烈的爱。
打动我们所有鸟儿的,就是它伤口流出的鲜血。一旦这蔷薇之歌消失了,整个森林也便会毁灭。”
亚瑟眯着眼睛向上看去,吟诗的正是他的亲朋挚友海因里希·海涅先生。
这首诗他也很熟悉,这是海涅去年创作的悼亡诗《始作俑者原本是夜莺》。
虽然这首诗极具水平,但海涅现在吟诗显然不是为了悼念亚瑟。
“唉……”亚瑟叹了口气,旋即换上笑脸,冲着海涅摇了摇帽子:“海因里希,你也对铁路感兴趣?”
“铁路?不,我只是觉得你有必要向我道歉。”海涅揉了揉发痒的耳垂:“亚瑟,我可不会去当着一个姑娘的面说她像个龙骑兵。你让我在菲欧娜小姐面前有失风度了。”
“啊……”亚瑟听到海涅提起,立马就猜到菲欧娜多半是跑到海涅面前纠结德意志血统了。
他笑着回了句:“可龙骑兵笑话不就是你告诉我的吗?”
“喔,那可不是我。”
海涅正声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帮我澄清名誉。我一直认为德意志的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当初我在哥廷根读书时,总是能听到市民们批评哥廷根姑娘脚太大的言论。为了帮助她们挽回名誉,很久以来,我一直在研究应该怎样严厉地驳斥这一谬论。
因此我在学校里听了比较解剖学的课,到图书馆抄录了最冷僻的著作,还在魏因德大街一连几个钟头观察过路女子的脚,并最终在一篇博古通今的论文中总结了这些研究的成果。直到我从图书馆的故纸堆里翻出了那篇论文,菲欧娜小姐才相信诋毁德意志姑娘的人并不是我。”
“是吗?”亚瑟笑着问道:“你在论文里都写了些什么?”
海涅掰着指头如数家珍道:“我谈到了:一、脚的总论。二、老年人的脚。三、大象的脚。四、哥廷根女子的脚。五、概括了我在乌尔利希花园里对这些脚发表过的看法。六、我把这些脚联系起来观察,借此机会还扩展到小腿、膝盖等等。七、假如能找到那样大的纸,我还要附上几幅哥廷根妇女脚型的铜版画。”
听到这里,甚至就连亚瑟身边的施耐德都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位外交官哈哈大笑道:“你是怎么用这样一份论文来说服菲欧娜小姐:你不是个德意志姑娘的诋毁者的?”
“很遗憾。”海涅叹气耸肩道:“菲欧娜小姐只看了我的论文标题。由此可见,她的身上确实存在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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