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视一笑,忍俊不禁的步入会场。
而站在后台的欧姆也逐渐看清了第一排落座人的脸,他们的名字已经用纸张标注在了他们的席位前。
居于席位正中央的是具有半个主办方身份的皇家学会会长苏塞克斯公爵,而在他身边落座则是分别代表了欧洲四大科学院最高权威的巴黎科学院终身秘书多米尼克·让·阿拉果、柏林科学院院长亚历山大·冯·洪堡。
唯一遗憾的是,同样位列四大科学院行列的罗马科学院,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这个曾经欧洲科学界最璀璨的明珠,由于受到拿破仑战争的影响,在19世纪初便基本陷入了停滞状态,虽然名义上它并未被解散,但已经多年不曾招募新成员,更不曾听闻近期开展过什么研究活动。
而在意大利最杰出的电学研究者伏特于1827年去世后,意大利地区也已经多年不曾听闻在电学方向上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因此,大伙儿对于罗马科学院的缺席倒也不是特别惋惜,毕竟取代罗马科学院坐在这里的是欧洲科学界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丹麦皇家学会常务秘书、电流磁效应的发现者汉斯·奥斯特。
而与奥斯特比邻的,是瑞典皇家科学院的院长、电化二元论的提出者永斯·贝采利乌斯。
而在他们身畔聊得火热的则是一个三人小组。
那是比舰队街记者更快的电流单位玛丽·安培先生和皇家学会实验室主任、不列颠的骄傲迈克尔·法拉第先生,当然,其中自然少不了哥廷根大学天文台台长、笼罩在欧洲数学界上空最浓重的乌云约翰·高斯。
看得出来,法拉第先生此次来到哥廷根确实存了许多数学问题,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位置挪到了边上,只为了向高斯请教。而看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想必高斯的解答非常令他满意。
当然,第一排的座位也不是全都坐满了,那里还存了一个空座。
不消多说,那是属于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抓紧落座,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无法在第一排落座并不代表学术成就低,因为即便是第二排,你依然可以见到威廉·韦伯、威廉·斯特金、查尔斯·巴贝奇和费利克斯·萨伐尔等人。
欧姆看到这一张张脸庞,望着那一个个在各种学术期刊上见了无数次的名字,想起一大堆用这些人的名字命名的定理,还是忍不住有种肝颤到浑身打摆子的感觉。
尽管他自认为在电学领域有所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