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千万不要像科克兰将军那样,要不是脾气太臭,科克兰在南美各国的地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他一个人就是智利、秘鲁和巴西三个国家的开国元勋,但偏偏就是为人太过桀骜不驯,智利的圣马丁、秘鲁的玻利瓦尔、巴西的佩德罗都瞧他不顺眼。不过,这臭脾气几乎也算是天才人物的通病了。你就算看不惯他也拿他没辙,毕竟还得靠他打仗呢。可是等仗一打完,随便揪住一个毛病,就让你从哪儿来滚回哪里去。”
布莱克威尔从文件里抽出一份报告:“爵士,您看这个,外交部那边透出来的风声。说是法国人眼看着葡萄牙的专制派撑不下去了,好像准备跳到自由派那边去。塔列朗还向外交部传递了信息,法国人似乎有意通过葡萄牙内战和咱们达成和解,顺便再把西班牙和葡萄牙也拉进来,签一个同盟条约。”
“同盟条约?”亚瑟琢磨了一下:“针对普鲁士、奥地利和俄国的神圣同盟的?”
布莱克威尔微微点头:“谁都没有明说,但实际上就是这么个情况。俄国人这几年在高加索、中亚和奥斯曼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嚣张,尤其是逼着奥斯曼人签订的那份密约,居然想把博斯普鲁斯海峡置于他们的管控之下。法国人早看这件事不舒服了,毕竟他们在地中海是有传统利益的。咱们这边嘛,当时国内在闹议会改革,后面又碰上了葡萄牙内战,所以把这事忽略了过去,现在帕麦斯顿子爵回过神来,才觉得吃了大亏。而且您知道君士坦丁堡领事戴维·厄克特爵士那件事吗?”
“戴维·厄克特?”亚瑟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我应该不认识这家伙。怎么,他对咱们的外交大臣干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吗?”
布莱克威尔将他这段时间打听到的消息如实告知:“该怎么和您说呢?戴维·厄克特爵士算是个怪人,他从牛津大学毕业后正赶上希腊独立战争,由于受到了拜伦、雪莱等人的鼓舞,所以他前往雅典参加了支持希腊独立的英国志愿军。但是不知道在战争中发生了些什么,或许是希腊人干了什么让他恶心的事情,让戴维爵士对希腊大失所望,他不仅不再支持希腊独立,反倒开始同情起了希腊的宗主奥斯曼土耳其人,继而对奥斯曼人的死敌俄国人也无比憎恶。
在从希腊回来以后,戴维爵士就加入了外交部,而且还主动要求派自己去近东地区执行一系列外交任务。在近东各地干了几年后,他被调到了君士坦丁堡的使馆里做一等秘书,今年又升为了领事。本来俄国与奥斯曼帝国签订的那份密约里,关于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条款属于密约,没有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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