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给我找个妻子。”
二层卧房。
兰道夫伏案处理着「不老泉」最后的发售事宜,罗兰就在一旁由特丽莎服侍着,和贝翠丝叽叽咕咕:一会说兰道夫可怜,瞧你这个哥哥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一会又说你哥哥只有工作的时候才算个俊朗的绅士…
兰道夫气的要死。
“不老泉是我自己的事业吗?罗兰·柯林斯大人?”
罗兰·柯林斯大人只是‘凄凄惨惨’地告诉他:我是瞎子。
然后又对着贝翠丝的耳朵继续叽叽咕咕:“如果你冷不丁把小凉手塞进他的领子里…”
“罗兰·柯林斯!”
“好吧,威士忌先生。”罗兰摊开手,指的是桌上那杯映着油灯火光的褐色酒液:“您的仆人能为您做点什么呢?”
兰道夫阴阴盯了他片刻:“过来给我捶捶背。”
特丽莎:噗嗤。
贝翠丝:嘻嘻。
“你开什么玩笑。”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兰道夫翻着白眼,把手里的笔杆子往桌面上一扔,纸面留下一条墨痕:“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给我找个妻子。”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
特丽莎认为,贝瑟尼·卡文迪什只是一个守旧、尊规矩的女士,作为家族长辈,她这样的说辞没有任何问题——可不论罗兰还是兰道夫,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察觉到了对方话里的一丝异样。
兰道夫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不对劲。
“她太迫切了,兰道夫。”罗兰点出了其中的问题,“除非那个妻子人选是她本人,我想一切就说得通。”
这回轮到特丽莎翻白眼。
“罗兰,这一点都不幽默。”
“你怎么不像在外面一样,称呼我‘柯林斯先生’了?”
特丽莎:……
“我差点忘了问,兰道夫。你的父亲很喜欢收藏钟表吗?”罗兰漫不经心地捋着贝翠丝的金发,而这尖下巴的姑娘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丝慵懒之色——这让特丽莎又生气又宽慰。
“钟表?”
兰道夫双目轻敛:“…不,罗兰,我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爱好。”
“房间多久打扫一次?”
这个问题兰道夫也不清楚。他在此小住时,几乎每天都要打扫,可若他回了伦敦,交由贝瑟尼·卡文迪什管理——谁知道呢?
“门上的花纹有什么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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