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数一数二的烟草品牌——」
「这样的人会囚禁自己妻子的灵魂,每年回来探望她?」
「他吻过的女人比你踩过的蚂蚁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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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过…
「蚂蚁窝,我知道。那也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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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故事更能被接受。
罗兰窥到兰道夫眼中翻涌的怒焰,心中默默叹气。
以他的出身当然明白,有些人并不会如故事中的骑士一样,为了承诺放弃盔甲,只身赴死——可罗兰急需一个这样的故事,来给往日的记忆添上一抹亮色。
他宁愿听到一个这样如此‘愚蠢’的故事,也不愿再让这一根根火炬焚烧自己的心灵。
他能感受到贝罗斯·泰勒的痛苦,兰道夫·泰勒的茫然与无助。
当他踏入这座老宅,仿佛置身于一座永燃的火狱中——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臭味。
就像萝丝担心的。
不得不说,无论来伦敦前,还是伦敦后,他都目睹过太多悲惨的故事。如果这个世界真由万物之父创造…
祂可不怎么称职。
“他们竟要囚禁我父亲的灵魂…该被吊死的卡文迪什。特丽莎,巴顿,我们明天就…今晚,今晚就带父亲离开!得罪泰勒家,我要让他们知道真正的敌人——”
老宅地窖的甬道。
特丽莎和巴顿提着油灯,默默行于兰道夫两侧。
主人的咆哮声回荡在狭窄悠长的黑暗中。
兰道夫没有罗兰这样‘天真的幻想’,他一听到仪式的作用,立刻就明白卡文迪什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囚禁自己父亲的灵魂,也只能是他父亲的灵魂。
贝瑟尼·卡文迪什或杰夫·卡文迪什总不会大费周折,邀请一位身负伟力的仪式者,让他花大功夫,费不少钱,只针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仆人。
泰勒的财产,贝罗斯·泰勒隐瞒的、不为人知的财富或未被提起过的秘密…
他们一定想要得到什么。
他们没必要冒风险杀死一个将死之人,只需尽心尽力照顾他,等他永眠后,再激活仪式,‘庇护’那本该去天堂或地狱的灵魂…
他们全家都该被吊死。
“如果你要让我污名一个曾经的豪族,兰道夫,你真得给我买一条龙才行。”罗兰适时打断了这于阴影中逐渐扭曲的人脸,在罗兰看来,许多事都很简单。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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