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笑吟吟问他结果是什么。
“…伊妮德大人说,让我们冲进去,把他们的脑袋挨个拧下来。”
“好主意。”
“好个——”费南德斯再三忍耐,终究不敢亵渎那位时常打断人手脚的女士,又瞥见罗兰手里的咖啡,“你还有心情喝?”
“伊妮德不怎么管这种小事,德温森先生,一位成熟的队长该学会决断。”
“你最好叫她伊妮德‘大人’。”
费南德斯阴恻恻地警告罗兰,倘若他再这么肆无忌惮,某天断了手脚可不要哭。
“我永远不会。”
“哈,我等着见你那一天。”
他嗤了一声,眼珠扫向紧闭的房门,挤眉弄眼:“德洛兹没给你来信?”
「你们俩是真的没有一个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德洛兹小姐可能很——”
罗兰漫不经心地回着,忽然开口问道。
“费南德斯。”
“嗯?”
“德洛兹·丰塞卡好像说过,她在…女王学院上学,是不是?”
费南德斯怔了一下,摇头:“我不记得。”
“当着你的面,费南德斯,你不可能没听见。”
费南德斯就记得吉尔丝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什么花,穿什么颜色的裙子,什么样式的珠宝——以及,她的尺寸。
学校?
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记得就行。”
费南德斯移开眼睛,不无尴尬地挠了挠腮:“总之,我们得想个办法,挨个检查…你说,直接一点,怎么样?”
“理由呢?”
“执行官例行检查。”
“你认为那些老学究会让我们进去?”
费南德斯有些烦躁:“那也要先行动起来。罗兰,这案子太大,已经不是我们一支小队能够处理的了——我会通知彼得·赫勒和刀刃。”
“刀刃女士?”
听罗兰迟疑的语气,费南德斯倒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她。”
“我不是不喜欢,费南德斯。那位女士有些…”
“热情?”
“过头的热情。”
罗兰还记得他第一次和审判庭的兄弟姐妹们见面。
多数年轻的执行官都摆出了种和他‘较劲’的态度——毕竟,没有人能在学徒时面对一位正式仪式者并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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