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不给她反悔的机会,“阿姐你的嫁妆单子还在吧,这三年有没有拿嫁妆补贴闫家?要断就要断干净,写出来,到时候我们去讨要。”
程二娘有些犹豫,“写...”
“写,必须要写,闫家做到这份儿上怎么还好意思不退还你的嫁妆?”小四娘都已经听说了,闫家不宽裕,又是那样品性,动儿媳妇的嫁妆不稀奇,“我亲自去给你讨要,放心,这回不会挨闷棍儿的。”
程二娘觉得自己妹子变化有点大,但变的让她心里暖暖的,想着已经是箭在弦上,那便离了吧,大不了以后她单独过日子。
“是有一些需要闫家归还的。”
姐妹两人忙着盘算损失的嫁妆,其母萧合也很忙,闫家现在四面楚歌,一大早闫老夫人亲自登门,可惜这程家的大门她是进不来的,回府后就请了和事佬来,萧合那是见人就抹泪,说的声泪俱下,和事佬也不晓得要怎么说和,毕竟闫家做的实在太过。
“闫家已是穷途末路。”
前往闫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处茶楼,靠窗坐着两位男子,一位英气逼人,一位极为儒雅,看着楼下打道回府的马车英气逼人李小将军李元皓放下了茶杯,“这是今日去闫家的第三人。”
对面儒雅的袁齐良玩味一笑,“多有意思,原本还以为闫不降能成为你的威胁,没想到被他亲岳父给捶到了茅坑里,这顺仪伯有意思的很,听说他在皇上诉了闫家三罪,每一条都能让闫不降翻不了身。”
李元皓啧啧几声,“这程家简直就是一个异类,又蠢又精,平时也没看出这么护犊子,闫家失算了。”
高门大户谁不讲究一个面子,闫不降想要休妻另娶闫家肯定不能答应,最多就是贵妾,撑死是个平妻,只要程家登门说道说道,趁机提一点要求闫家焉能有不答应的道理,到时候两家关上门来两好并一好,外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闫家只怕是等着程家登门提要求,没想到程家一出手就把他们给摁到了茅坑里,你说闫家是真不懂还是单纯为了程家大姑娘?”
袁齐良琢磨了一下,“应是程有三那个莽夫上门找晦气,说话难听,闫不降受不得激没忍住出了手伤了程家小四娘,稀里糊涂的就结了死仇。”
“顺义伯虽然面上糊涂,但他夫人凶悍。”
那可是个女悍匪,就连天宝镖局的镖师曾经也都是悍匪,也是一股力量。
李元皓点了头,“极有可能。”
这就是两个专门来看笑话的政敌,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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