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去找文昌侯问清楚。
小四娘又叹了口气,“爹,其实这话都不应该我来说的,就是...哎....”
程大器上前,“我的祖宗,你能不能把话说完,你说啊。”
小四娘很是为难,将欲言又止百般为难体现的淋漓尽致,程大器急的火烧眉毛,眼看要被烧的失去理智小四娘才道:“爹,表姑母日子过的不容易还不是因为你。”
“我?”
程大器糊涂了,表妹有求他必应,没求都有应,他怎么会让表妹的日子过的艰难?
“爹,表姑母是文昌侯府的妾室,她的吃穿用度合该由人家文昌侯来管,你处处帮衬表姑母让文昌侯觉得...觉得....”
程大器追问:“觉得什么?”
“觉得你和表姑母之间不清不楚。”
小四娘的一句话让程大器呆愣在原地,‘不清不楚’这四个字家中的母老虎说的次数多了,他不以为意,他行得正坐得端,对表妹那是亏欠!
小四娘一副我总算将这话说出来的模样,狠狠的叹了口气,“今日尤金玲讥讽我,说爹你行的不端,我就是那个专门把风的。”
“爹你都不晓得,我听了这话有多气,恨不得将尤金玲的嘴撕烂,这话我是一点都不敢让娘知道。”
“后来在马车上才琢磨出来,尤金玲敢这么说可见文昌侯府的人都是这么说的,爹,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啊,表姑母这种还给人当妾室的更不容易,闲言碎语多了都能淹死他。”
说完还假意低头抹了泪,这回她可舍不得掐自己,好在她爹现在不会仔细的关注她。
程大器坐了回去,母老虎说他不在意,他心里没鬼,但要是文昌侯府也是这么个想法,表妹的日子该多难?
见她胖爹不说话了,小四娘幽幽叹气,“爹,你以后尽量不要私下见表姑母,万一要是被侯府的人发现更说不清楚,表姑母的日子会更难。”
“万一侯府有人要故意针对表姑母,派人跟踪,表姑母的冤屈怎么洗的干净?”
程大器点了头,“你说的对。”
男女有别,是他疏忽了,至于表妹约她明日见面的事他也不能去,万一被人跟踪?
“你表姑母还约了我明日见面,这该怎么办?”
小四娘挑眉,明日她们娘几个要进宫,章月舞可真是会挑选时间。
不过肯定不能让她爹去,她两头骗容易穿帮。
等等,其实应该不会穿帮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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