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不是亲兄妹,自然要避嫌,有什么事不能到前院去说?
显然,文昌侯是听了一些不好的话后才赶回来的。
章月舞人都傻眼了,程小四表示她能暗搓搓的说她胖爹,文昌侯却不可以,“侯爷,我表姐担忧表姑母的病情,情急之下才半路拦车请了我爹来,我爹和表姑母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表兄妹,来这里探望并不有违礼数。”
原本很心虚的程大器顿时就挺直了腰背,“小四说的是,青天白日,我这做表兄的来探望一下表妹,文昌侯连这也不允许?”
文昌侯‘哼’了一声,满身青气的他一脸晦气样,朝尤清涟道:“你姨娘病了就请太夫,府中这么多人伺候,实在不行你祖母还在府中,有什么事非得要去麻烦伯爷?”
尤清涟不敢说话,只是垂着脑袋,文昌侯又道:“伯爷难得来一趟,前院说话?”
“来人,去给章姨娘请大夫。”
这种场面,就算程大器想说什么也没立场,加上有程小四在,直接就将他拉走了,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转身,“侯爷,要不就请了肖太医来给表姑母看看吧?”
“肖太医?”
文昌侯觉得程家这个小四娘疯了,章月舞是什么身份,看太医?
程小四认真点头,“上次表姐伤了膝盖不就是肖太医来治的吗,表姑母都说肖太医的医术精湛。”
文昌侯府夫人面色一凝,“清涟何时伤了膝盖,府中又何时请了肖太医?”
难道是章月舞假借侯爷的名头去请的?
好大的胆子!
章月舞和尤清涟都慌了起来,刚要解释程小四抢先一步说了,“表姐失手推我受伤,表姑母说表姐后悔的不得了,还被罚跪了,后来要来看我摔下了阶梯伤了膝盖,膝盖上掉了鸡蛋那么大的皮,要不是请了肖太医来看肯定是要留疤的。”
说着还一副表姐抱不平的架势对文昌侯道:“表姐推我本是无心之失,心里已经很不好过了,侯爷当时为什么还要禁她足呢,也太不近人情了。”
“程小四你疯了吧?”
尤金玲莫名就多了两分激动,“尤清涟推了你这事除了你娘谁怪过她啊,什么摔伤膝盖,她不是还找了路子出门去赴宴了吗?”
“还请太医,这府里也只有我祖母每个月会请太医诊一次平安脉,就是我母亲不舒服都是找的一般大夫,还肖太医,你怎么那么会吹牛?”
“至于禁足,她什么时候被禁过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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