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元溯有些心神不宁,从早上开始就在出门和关门之间来回的挣扎,可以说坐立难安,连吉丰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家公子今日好像得了什么病。
到了下午,程小四如约而至,见到元溯的时候眨了眨眼,“元五公子,你很冷?”
“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不怪她这么说啊,谁夏日炎炎的时候戴双毛手套在手上?
脑子瞬间就想起各类武侠中的桥段,什么内力尽失,功力尽毁,或者身中奇毒,以至于大热的天里冻的直打哆嗦。
吉丰也觉得他家有疾,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非得要戴手套,还是冬日骑马用的!
忽然眼睛一亮,他家公子得的难道是什么相思病?
知道人家程家四姑娘要来,所以又紧张又期待?
还特意收拾打扮了自己,戴上了好看的手套?
眼神默默的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又想到之前程家四姑娘占他家公子便宜的时候他家公子也没拒绝,一个有功夫在身的大男子还难道还真能让一个小姑娘占了便宜?
肯定是他故意的啊!
这算什么,以退为进?
元溯哪里知道他的小厮心里这么戏份,只是深吸一口老气,“本公子试试这手套戴着是否合适。”
“哦。”
程小四从善如流,在他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下,“你高兴就好。”
见她没有要摸自己手的意思,元溯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四姑娘是为了我脖子上的吊坠来?”
“不能是为了尤家姑娘吧?”
程小四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说点真话是不能得偿所愿的,“要不说元五公子有一双慧眼呢,这都能看出来,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我自己。”
程小四真真假假的开始说自己的遭遇,说她自从到京城来以后就觉得不对劲,“是一种有东西桎梏其身的感觉,脑子里也从来没有清明过,和尤金玲的症状有些像,只是没有她那么厉害,每日浑浑噩噩,想什么事都想不明白,呼吸都不顺畅。”
“偶然一个机会,我发现站在元五公子身旁就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尤其是握你手的时候,可谓是浑身松快灵台清明,那种感觉很是轻松,回府几番思索,猜想是元五公子身上有什么厉害的物件儿,后来得知你也曾经霉运缠身,得到一物后就好了。”
“所以.你的这个物件到底是什么?”
元溯眉头轻蹙,对程小四的话有些怀疑,但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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