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后将事情噼里啪啦都说了。
“那位章姨娘被一个叫系统的妖孽俯的身,两位道长说斩断了什么气运那系统死了,死的可惨了,最后的一刻哇哇乱叫说不甘心。”
“妖孽死了章姨娘也没了,伤到了要害,尤清欢也死了,倒是尤清涟伤的不重,但文昌侯说侯府容不下她,不许她活着丢人,为此姑父还和他吵了一架,姑父还要强行将人给带回来。”
“姑父说文昌侯不配为父,虎毒不食子,不过文昌侯说人是他们文昌侯府的人,何况还是个妾室,妾室等同于奴才,既是奴才他们府中怎么处决都可以,还问姑父是不是要为了一个奴才和文昌侯府撕破脸。”
“尤清涟吊着一口气大喊大叫,尤金玲站出来说她杀过人,若是衙门的人查到了文昌侯府头上就不是妖孽两个字能说过去的,文昌侯又问姑父是不是要包庇罪犯,让他想想程家人。”
“姑父就回来了。”
说的倒是轻描淡写,但程小四表示能体会他爹当时的愤怒和无奈,毕竟是自己很看重的表妹,曾经也算暧昧过,忽然就这么没了,还不能替她讨个公道,憋屈啊。
程老夫人问了,“最后文昌侯府是如何说的?”
“走水。”
萧承礼很是佩服文昌侯办事果决,“我们走的时候,文昌侯已经烧起来了。”
程小四挑眉,最终还是用了尤金玲的法子。
程老夫人端起茶盏的手又放下了,“别说是这等门第的人家,就是寻常人家也不能有这样的丑闻。”
“文昌侯的做法是最合适的。”
萧老夫人并未说话,心里却是不认同,只是叹了口气,倒是萧家的大儿媳说了话,“别说大户人家,去年走镖路过一个村子,恰好救了一个落水的姑娘,等再回来时候那姑娘还是死了,听说只是被退了三次亲,家里人觉得晦气,趁着她在河边洗衣裳的时候要了她的命。”
这话说的,程小四鸡皮疙瘩四起,虽然章月舞母女三人是可恶,也算是因果报应,但在场的这些人随意的谈起处置了对家里不利的女娃,她还是有些害怕。
真的是不怕命当命了。
“行了,去歇着吧。”
程老夫人起了身,对章月舞母女几人的遭遇没有半分难受,“回头要是文昌侯府派人来知会,便配合着将这出戏唱了,旁的也不用出去多说。”
萧合点了头,说礼数方面会周到的。
程小四很是复杂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晚上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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