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三一边去倒水一边说闲话,“谱是越来越大了,还喂你。”
“我是病患,病患难道不应该得到特殊的关照?”
“是是是,你病了,你了不起,你最大。“
程有三任劳任怨,刚放下了水杯程小四又说了,“想吃果子。”
“病人不能吃果子。”
“你可以给我煮个果子吃嘛。”
程有三:他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得了这么个妹子?
好不容易伺候妥当,程小四觉得舒服多了,碎意来袭,“等我好了你介绍两个人给我认识,你现在都是吃皇粮的人了,以后我有什么事要办不方便。”
程有三认了命,“你说什么是什么,睡你的吧。”
如此,程小四才心满意足的睡了。
次日一早,程大器又打起了精神去上朝,事情一多也就没工夫去想章月舞的事,程大款也有法子让他忙的脚不沾地,喝水都没工夫的那一种。
文昌侯府夜里走水,死了妾室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
“那么大的火烧红了半边天,可惜啊。”
“高门大户妾室还不是养尊处优,身子金贵谁也碰不得,只能认倒霉了。”
“听说两个庶女也遭了罪,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都是我母亲安排的。”
程小四的床榻前,坐在凳子上尤金玲吃着果子,“总不能说我们府上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让人以为被一锅端了。”
“尤清涟死了?”
程小四有些惊讶,不是说还活着?
“那肯定也活不久的。”
在尤金玲的眼中,死是迟早的事,“道长都说了,她也是助纣为孽,是刽子手,帮凶。”
程小四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值得同情。
她只是不太适应生命就这么消失而已,毕竟她也曾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
见她身上的青气已经淡了好多,“你们府上的人还好吧。”
“还行吧,觉得身上都松快了不少。”
尤金玲笑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谢谢你,要不是你”
“打住。”
程小四制止了她,“这事可和我没关系,都是你的杀伐果决,我最多就是来见证了最后的混乱,我爹还难过着。”
尤金玲秒懂,“那就不说了,但我就当认下你这个朋友了,虽然我看你还是不太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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