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众人相互见礼,秦大人将事情都说了,秦老夫人先是作势回想了一下,随即以不太确定的口吻开口,“那颗桃树早些年就枯败了,那口井还在,我记得以前听母亲说过,以前是有人走散过,就是在凌霄城走散的,要不查一查?”
就算族谱上没有那个人也必须立刻写上去,这个家要是再没有能撑门立户的人出来,就得要卖宅子,到那个时候才丢人,才叫愧对祖宗,连家业都守不住。
程大器给了程大款一个这事要成的眼神,他们的消息里,京城的秦家距离卖宅子也就一步之遥,名下的铺子什么的早就卖了,府中两个小秦大人,不,都算不上大人,两个没有任何油水的闲职,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这两年全靠府中两个儿媳妇的娘家撑着,但这两家姻亲也是清贵人家,本身也不富贵,眼前的秦老夫人不止一次典当首饰。
这么大的宅子看起来陈旧的很啊。
换了是他们也必须抓住送上门的富贵亲戚,不管是不是真的。
秦家父子两人心里也有了数,他们越是了解这京城的秦家越是满意,祖上都是文人,书香世家,最高做到过二品大员,现任家主的父亲以前也当过巡抚,也就是眼前这位秦大人身子不行,运气也不行,日渐衰落。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也文采出众,科举有名。
满意,相当的满意。
只要他们能靠上来,顿时就能成商户摇身一变成为书香传家的清贵世家,‘清贵’二字很厚重啊。
秦老夫人又问了秦家父子几个问题,两人有备而来自然是对答如流,让秦大人也有点相信可能是失散的亲人。
“你们可有物证?”
父子两人摇头,秦家大哥道:“听曾祖说以前身上也有带两件值钱的物件儿,但那个时候日子苦,都当掉活命了。”
这个理由也很充分,秦大人问他曾祖的名讳,秦家大哥道:“曾祖姓秦名永顺,这是后来他当学徒的时候师傅给取的,说以前的名字很大,叫秉苍,他身子不好,他师傅说压不住这个名字。”
“但记得齐羽,说总能记得有人喊这个名字。”
秦老夫人笑道:“也是秉之辈?”
秦家父子都表示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么叫的。
秦大人追问了几个细节,秦家父子挑挑拣拣的答了,不知道的就说曾祖父失忆,秦老夫人朝秦大人使了眼色,两人借口要去翻看族谱离开了正堂,程大器兄弟和秦家父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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