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府中的老人在家,大嫂的人只管了她自己嫁妆和院子里的事,这其中就得要分清楚谁是谁”
和程家更是不同,程家的下面都是程家原本的人,萧合的陪嫁都在镖局里,根本就不存在多少个派系,闫家复杂,但牛家远比闫家更为复杂,刚开始的时候程二娘都觉得有些吃力,主要是分不清下面人的背景。
“这管家不是管账和掌握着钥匙,重点得要能管住人,我婆母昨日让她的一个陪嫁婆子给我磕了头,这便是将这婆子管着的事交给我了,允许我将自己陪嫁的人抬上去”
她说的这些都是之前姐妹几个没有涉及到的,有些东西方嬷嬷也不知道,毕竟她以前都在宫里,程二娘觉得很有必要将这些的事都教给自己的两个妹妹。
马车缓缓向前,程二娘也不紧不慢的说着,程小四和程三娘头听的很认真,这也算是高门大户里头的生存之道了,不管以后有没有用,学了总没有坏处。
等到了花市程二娘也不再说了,“这些你们晓得就是了,回头还有什么要紧的我再来告诉你。”
“阿姐,你真好。”
程小四抱着她的手臂靠了上去,“有阿姐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程三娘也笑眯眯的点头,“二姐你努力的学,以后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请教你。”
这就是姐妹多的好处了,可以相互扶持着往前走。
下了马车,都还没抬眼看去就闻到一阵阵的花香,一抬眼每个人的眼中都有些惊讶之色,“这花市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来,还是第一回这么热闹。”
“听说所有卖花的老板都来了,昨日这里卖出去好几盆上品,在那爱花之人的眼中只要有花能成他们的心头好,银钱不是问题。”
程有谦告诉大家,“昨日有盆叫什么兰的花儿,买了二千八百两,这钱要是我去买个首饰什么的,我觉得也还好,要说买盆花是万万不行的,还有买鸟的,也是眼睛都不眨,要说我们还是没有这些勋贵人家的底蕴。”
程小四笑道:“我之前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没落的勋贵将玩鸟当做自己身份的象征,但家中连去当的物件儿都没了,想起曾经阔绰时候家里老人下葬陪葬许多的金银,半夜跑去刨了老祖宗的坟,将陪葬的银子全带了出去,合计一万二千两,转头就和人在花鸟市竞价了一只白头鸟,花了八千两,那点陪葬的东西很快就被败光了,后头一只靠着掘自家祖坟过日子。”
这故事还真是她听来的,她听的时候只是笑了笑,但落在眼前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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