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可惜到了才发现,灾情远比当地官员上报的更严重。
“他们将灾民都集聚到了距离这里百里远的地方,不允许往这里来,以至于我们看到的依然是繁荣富庶的景象,但问题是要解决的,但解决这些问题需要钱财。”
说到钱程小四就警觉了起来,“此事曹大人可重新上书皇上知晓。”
曹夫人叹了气,说什么若是重新再报,那就必定得罪这里所有的官员,且曹哥海肩负重任而来,应该是将此事处理妥当后再寻合适的时机报上去。
官员嘛,那就是为皇上分忧的,不能什么事都要去找皇上,这银子也不能一次次的找皇上要。
程小四问,“想来这银子缺口不会太小,夫人想要替大人分忧?”
曹夫人又说了一番大道理,从夫妻一体说到了灾民不易,程小四一直听着却不发表意见,这个时候她之前立的人设就起了作用,不争不抢不冒头,且在座的一位是伯夫人一位是顶头上司,何况这上头还有个汪夫人没有露面,怎么也轮到她说话。
曹夫人也在观察程小四的反应,都知道她爹是程大器,掌握着皇上钱袋子,是真正的有钱人。
若是能从她的路子里搞到银子,倒省下了许多麻烦。
可惜,说了半天她都不接招,曹夫人只能将话挑明,说是想要请她父亲帮忙,程小四一脸为难,“我爹手里的确掌握着不少的银子,但这些银子说白了都是皇上的银子,想要动用得要经过皇上允许,如此一来就要给皇上说明缘由,到时候只怕皇上会震怒。”
这不是拐着弯到皇上手里掏钱吗,还让她爹去得罪皇上,这人怎么想的这么美?
果然,这官场上哪里来的什么真情,都是相互利用,这是看她性子软才狮子大开口?
“堤坝为何会决堤,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说到底我们刚来这里,对这里摸的应该不会特别透彻,汪巡抚在这里有两年了,应该很清楚这里的来龙去脉,若是要筹集银两赈灾应该让汪夫人出头。”
目光落在文昌伯夫人身上,“文昌伯应该知道其中的缘由吧?”
“当时官员为何没有据实上报,是不清楚灾情到底有多严重,还是上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更严重了?“
“我和曹夫人都是一介女流,又刚到这里不久,人生地不熟,不管是我贸然找我爹要钱还是曹夫人牵头筹集银两赈灾,关键问题没弄清楚我们白忙一场就算了,惹的皇上不快得不偿失。”
曹夫人眉头紧蹙,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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