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婴,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为她倒上一杯茶水,来到她的身旁。
“每年惯例,她总会守到爹爹回来。其心可鉴啊。”
说不上什么感受,心里有点酸不溜叽的,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往嘴里一灌,烫的她猛吸了口凉气,脸皮撮成了核桃,何其痛苦。
“那…宁宁希望她做你的娘亲吗?”
喜儿坐在她身边,顺着她的话小心试探。
喜儿自小便与洛云婴一起长大,她的心思秉性没人比她摸得更清楚。不过,对于绣姑的这件事,喜儿却拿捏不住她的心思。
若说喜欢,但洛云婴偏偏嘴上不饶人,常常与她作对;
若说厌烦,但她总说对绣姑的话言听计从,从不说半点虚话。
那绣姑也是奇怪,呆在洛清鹤身边已有十余年,却不曾提出过半点要求。就那样默默无闻,守候在他身边,也不知到底安了个什么心思。
“喜儿,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剩下的牡丹就让我来绣吧。”
关于这件事不仅涉及到了爹爹、绣姑,还触及到了她自己柔软的内心。小时候看到别人的父母都陪在他们身边,陪他们说说笑笑,这让打小就没见过娘的洛云婴感到十分难过。
她不想与她谈这个话题,遂遣走了喜儿。自己一个人坐在灯烛下拿起了绣花针又犯起了难。
平生最厌女红,没想到一时糊涂下竟与自家爹爹立下了这样的约定。
这帝都还去不去的成了?
帝都王宫
昭清殿内金纱帘下,一位娇媚女子香肩半露,一双长腿搭在卧榻上露出玲珑小脚,那脚边正跪着一位赤裸上身的男宠。
“女帝,小帝姬找到了!”
帘外玄衣男子跪在地上,双手呈上卷轴,对着里面的人恭敬的说。
只听到一声“你过来。”帘外那男子满脸的惊恐,颤抖了身体犹豫半天才拨开层层纱帘走了进来,头却一直垂着不敢看。
水蛇一般的手接过了那卷轴放在一旁的案上,慵懒的撑着身子看着那玄衣男子,嗤笑了一声。
“你怕我?”
噗通一声,玄衣男子跪地不起,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语气沉着冷静却掩盖不住颤栗心情。
“尊卑有礼,属下不敢冲撞陛下尊颜!”
“呵呵呵…呵呵呵…你还真敢说。宫中府中皆传闻说我这女帝昏庸误国,早就声讨要立新帝,你为什么还忠心于我?”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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