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
洛云婴又低着头看了看地上的下人,再次抬头看了背对着自己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华服男子,若是有一天她得势了,一定要把一切都还回来。
“大人,您能不能饶了他们,这是我一个人做的,要罚就只罚我一个人好了。”
黄金笼里的金丝雀欢腾的跳来跳去,时不时扑棱着翅膀。它的眼中只有仅得到的美食与安逸,却从未想过外面的世界,甚至连同飞翔都未曾体验过。
它是笼中的金丝雀,她是也是被权力桎梏住的人。同样被剥夺了自由,而洛云婴只觉得为金丝雀感到可怜,或许它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才是多么的美好。但她自己不也是同样的可怜人吗?
“好呀,再托一下午的托盘。”
“别啊,大人!”
“你不是逞英雄吗?要记住,他们受罚全是因为你。就是饶了他们,他们也会认为是因你而起。你弥补不了这些的。”
邬淙看着自以为是的小女孩,真是想不通她是怎么想的,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不是愿意逞能吗?那就让她逞个够!
“我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挨罚。但他们是无辜的,我向您保证,没有您的允许绝不有其它想法。”
“好。你们起来,洛云婴,你替他们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虽然惩罚了她,但邬淙心里没有半分的愉悦。下人们如释重负般离开,而他心里的怒气更大。
看着洛云婴乖乖的履行承诺,拿起桌子上的托盘,慢慢跪下,将托盘高高举起,他就觉得这个画面异常刺眼。
这份刚强倔强的样子,还真像她娘当初的样子。越看越像她,越看越觉得厌恶。邬淙起身打翻了她手上的托盘命她要跪就跪到外面,不要碍他的眼。
要说洛云婴性格也坚韧,虽然嘴上也不服,但硬着脾气就跪倒了殿外。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结下的梁子,迟早有一天还回来。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洛云婴恍如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找寻不到。但距离封君大典的日子却是越来越近。
洛清鹤寻女未果,手中又收到了女帝的帖书,心里更是没来由的气。修羽蓁口称没见过洛云婴,心里也没有一丝着急,竟还有心思封什么凤君,无耻!可笑!
洛清鹤将帖书放在燃烧的灯烛上将火苗拉长拉大,眼里尽是悲愤。
虽然他重回帝都,虽然名分上是皇贵君但手中没有一丝权力,身边也只有抚养自己长大的相伯陪着,当初的随从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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