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力,但这小女孩在名义上也是自己的皇女,继父也不能虐待女儿不是?
高大的身体站在小姑娘面前,一抬手就把她扛在肩头,不管她如何抗拒吵闹,径直把她带了回去。
小丫头片子,还挺倔,像头倔驴。
洛云婴眼睛血红,泪珠一粒比一粒大,颗颗滴落在他锦衣华服上,一边骂,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
难道她就这么认输了?就这样屈服于他的淫贼了。她洛云婴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闷气。
到底也是帝王的子女,再怎么着血脉里也有一股子勇猛不羁的气质,她才不甘于就这样认输,被他人嘲笑。
“放开我,我让找我娘亲。”
“闭上嘴!”
邬淙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里,只是恐吓她怒吼了一声,以此来削减她的气势。
洛云婴眼看着反抗无果,脑袋里灵光一现,抬手便摸到头上的簪子,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决定赌上一把,接着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往他背上扎去。
老男人,我把你扎的这么疼,看你不放开我!
背部的疼痛促使邬淙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能感受到冰冷的银制长簪刺穿了他的衣服皮肉,狠狠的插在骨头上。
背部正汩汩的往外流着鲜血,顺着重力落到地上,温热的鲜血落到地上的结冰处,瞬间融化了冰霜,形成一团深粉红色的液体。
果然兔子急了也咬人,这小丫头片子可真狠!
恐怕这一下子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了吧。疼就疼吧,再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从这里逃出去。小丫头,果然和她娘一样腹黑歹毒。
洛云婴能感觉环住自己身体的手猛地一紧,他肯定是疼,但就是强忍着。一下不行,就两下。老男人,我看你能忍多久!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一条阴毒的毒蛇,正露出阴狠的眼神盯着邬淙。她将银簪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接着就是更加大力的戳刺他刚才的伤口。
刺骨的疼再次让他打了个寒颤,倒吸了一口冷气,上瘾了?
邬淙大步走进房里,一怒之下就夺过了簪子,毫无温柔的将她扔在床榻上。又将那沾了人血的簪子一下插入木桌上,笔直的立在木桌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流苏一滴滴的滴在桌子上,十分瘆人。
“你…你别过来。”
洛云婴见过刀剑立在地上,桌子上,却还从未见过银簪子可以直直的插在木桌上。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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