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误认为这是一个“灵号”。
正当水仙准备欣喜地接过“橙子”时。
这颗已被水色的灵力浸染多时,具备灵性的橙子,通体呈现橙色光亮,径直飞往渔村内一处院落。
正是,木家。
水仙在前,水色在后。只得玉足空中轻点,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二女刚刚离开。
两个翩翩身影落在水仙之前所处的位置。
同样的锦缎华服,同样的蓝色长发,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癫狂。之后,默不作声地消失在渔村方向。
......
渔村里的建筑,多为草木搭建,鲜少有砖瓦。
只有这木家,显得鹤立鸡群一样特别。
为数不多的砖瓦四合院,木家是其中之一。
当渔村其他地方泛起点点烛火,木家院门外的灯笼已经点亮。
平时闲置的几间屋子,近日都住着京城来的一伙人。
北侧靠角落的厨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
木姓少年对着砂锅,不停扇着扇子,偶尔用衣袖擦拭着有些红肿的眼睛。
隔壁。
头发盘起的中年妇人正坐在床边,用沾水的汗巾,不停擦拭着一个男子的面颊。
男子眉峰厚重,双目紧闭,眼窝深陷,面容枯槁。可细看之下,木姓少年竟与其有七分神似。
沾满水的汗巾,每在男子脸上擦拭一周,就要重新再沾水。
妇人用水擦一次,男子呼吸一次。一旦停下,则声息全无,犹如活死人一般。
妇人重复着这样木讷的动作,看样子已有些时日。凌乱的头发已经花白,憔悴的面容辨不出美丑。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几步之外,之前在木家屋顶上的两个男子,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
注视着妇人看不到的一切。
每呼吸七次,男子全身都会褪去一层薄薄的皮。
不似人皮,不是蛇皮,却又布满鳞片。
妇人停止用水擦拭之时,男子全身都会被紫红色的鳞片覆盖。
“仙师,以您之见,这究竟是何方邪祟作怪?”
穿着金色龙纹服饰的男子,似乎急于得出答案。
而被他称为仙师的男子须发皆白,此时拂尘在手,看不出材质的灰白长袍上仙鹤游走,七彩祥云似有风吹拂一般。
“迷雾重重,难以看破。”
“那,鱼妃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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