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水色才滔滔不绝,讲完“鱼”的故事。
不知不觉间,仿若“心”中有一物落下。
正是闻鱼趁她诉说投入,把那枚沾露桃花的鱼符,留在她胸口。
一瞬间忘却自己是谁,一刹那想起自己是水。
与世无争,与鱼无争。
那朵桃花所带来的运气,已再次将傻鱼“送回”自己的面前,不是么?
即是水,何必贪心!
那些有关鱼临渊的见闻,像一场无声无形的“净灵”,褪去她所有的杂念,只留水的颜色。
再看向左丘雨时,水色像姐姐看见妹妹一般,不愤不怨。
反而如水的眸子里渗出感激,似她从这“小姑娘”身上,学到许多不同于“清欢”的东西。
是喜,是欢,亦或者是,恋。
……
左丘雨听的出神,声泪俱下,却哽咽在喉。
不时看向水色和鱼临渊的目光里,尽是源于凡人的艳羡。
不羡鸳鸯,不慕神仙。
唯独他护着她的样子,她知他甚多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左丘雨读过的诗书告诉她,无论是鱼临渊,还是水色,都不懂何为“情爱”。
可。
就是他们这样,彼此“遗忘”和“诉说”的某样东西,最让“人”嫉妒。
左丘雨用衣袖擦干眼泪,双手又像掐着诀印一般来回比划。
她在水色面前无法发声,只能借助“手语”,尽力传达着自己的心声。
她想告诉水色,她对鱼临渊,只有鱼徒对鱼主的仰慕,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她想告诉水色,她年纪虽小,却比常人懂得人情世故,知道水色对鱼主有情。
她想告诉水色,先天水命的她,只有和鱼主交谈时,才能畅所欲言,开口说话。
她还想告诉水色。
能否将闻鱼和披风还给鱼主,或许可以恢复记忆……
那几乎不会重复的手势,落在水色眼中,令她一阵“心疼”。
这样的女子被自己莫名误会,却依旧善良如水,不由在水色心中多出一些惭愧。
不用灵力外放,她轻易就能理解左丘雨手势里的含义。
看着左丘雨慌乱地手舞足蹈,应该是怕自己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莞尔一笑,温柔醉人。
“雨儿妹妹,莫怪姐姐方才那小人之心。你的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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