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几乎未从闻鱼身后的女子身上离开过。
她知道黎明已近,这最后一位“将死未死”之人,对鱼临渊意义非凡。
“她生魂不再,就算能将彼岸花吃下,又如何成为它们这样?”
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水色瞥了一眼那十七条鱼。
她其实是想知道,万一眼前女子再出什么变故,对鱼临渊的影响会有多么严重。
回想着女子之前“说过”的话,水色不禁为鱼临渊提心吊胆。
不知不觉中,身为弱水之灵的水色,也会因为鱼的存在,而多出一些“私心”。
闻鱼知道水色是在问自己,但却依旧没有口吐人言。
绕着女子迅速地游荡三周,然后化作锦鲤的模样盯着水色。
她并不是不相信闻鱼,可眼前这具凡人的身体,分明是另一条闻鱼给鱼临渊的“回礼”。
水色不愿意眼睁睁看着鱼临渊,在自己面前再冒一次险。
缓缓抬头,水色那与弱水同色的眸子,带着隐隐忧虑望向鱼临渊。
而此时的“鱼”,亦如昔日临渊羡鱼里的主角一般,站在那悬崖边缘,鱼如其名。
见水色深情地投来目光,鱼临渊一笑如朝阳,肯定地点点头。
鱼水之间,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她一眼,似问。
他一笑,如答。
那留在水心里的笑,与落在鱼眼中的水,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同出一源。
仅仅一个对视,水色眉开眼笑。
既然鱼愿意,水没有理由不相信。
冰蓝色的衣袂挥舞间,水色的双掌交错,上下相对。
柔和的灵力从小镇四周涌来,穿过她的身体,划过她的指尖,在掌心凝成一朵与众不同的彼岸花。
花身一尺,只有五片花瓣。花瓣上的颜色,从上到下依次渐变,泛着莹莹水波。
她屈指轻弹,彼岸花竟像蒲公英一样,在空中旋作花伞,随即飞向那个嘴都无法张开的女子。
就在彼岸花即将打在其脸上时,女子忽然张开嘴,口中含着闻鱼所吐的气泡。
彼岸花消失之际,女子七窍流出黑色的血水,一颗幽暗的鱼符自她腹部出现,在不断变大的过程中将其吞没。
如黑珍珠一样的墨色鱼符,鱼临渊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只不过之前是在闻鱼所化的魔鱼腹中,而此刻是在人间。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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