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怎会相识?莫不是认错了……”
老头听闻水色那如溪如泉的声音,内心跟更加笃定没有认错“人”。
一个被称呼为老祖的人,第一次当着后辈哭的稀里哗啦。
此时他也像个孩子,恸哭的有些肆无忌惮,有些情真意切。
“水主,是您,没错……”
简简单单六个字,从老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仿若穿越数十万载春秋,饱经沧桑。
水色明显一怔,如“水主”这般称呼自己的,即使在闻梦里也不多了。
那这位见面就下跪的老人家,又从何处得知自己身份?
一个瞬移,紧跟着出现在水色两步之外。
见水色又一次投去问询的目光,借着鱼临渊的嗓音淡淡说道。
“在我的梦里,他们能看得到‘’,但在真实的天地之间,我像风像云像水……他们是无法察觉我存在的!”
“别打岔!你知道我想知道不是这个。”
还没开口,老头已警觉地运转起浑厚的灵力。
“水主小心,这些看不见的贼子亡鱼水之心不死,数十万年来从未间断!
若非我神州尚有鱼魂守护,只怕早已荡然无存。”
这一次。
换作水色愣神。
“神州”二字她首次听说,可“鱼魂”之名她并不陌生。
还有老人家口中那句“数十万年”,更加让她疑惑不解。
虽然对自己说过很多,但老人所言依然让她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
既然不肯说,水色只好将心思集中在这位“认识”自己的老人身上。
“水色自认从未见过老人家,您又何须行此大礼?
况且您这一身修为不俗,何不起身说话!”
听到“水色”两个字的时候,老人用衣袖擦拭泪水,带着少年走到祭拜的石桌前,放下食盒。
老人低头看着身旁少年,犹如看着年轻时的自己,进而稍显温和地开口。
“鱼年!你且先回去,让慕家之人尽数到此迎接贵客,若是少了任何一个人,为你是问!”
“鱼年明白。”
那被老人叫做“鱼年”的少年,转身掐诀,竟然娴熟地运用一种遁地之法,消失在水色的视野内。
当老人嘴里说出“慕家”之时,水色最先想到的却是“木有鱼”那个“木家”。
就在这时。
老人屏息静气,饱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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