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鸥毕竟是商队现任主官,大队长。
在商队领导层内,又属于年纪最大、从军资历最深的。而且他王鸥与上官·天将卢克的关系也比较亲近…所以…他王鸥拍桌子,老哥几个还真有点害怕~
正当琥刹耶、哈赫纳、孙叔奂、李冶四人以为是把话题扯远了,在浪费讨论时间的时候…
只听王鸥怨妇般说道:“你们知道个屁!都知道老子后背有三个大伤疤,对吧!告诉你们,就是那天晚上弄的!
不是我跟你们吹牛~
那天晚上,老子一看到中军营起火,就带着当时手下一曲兵马,衣甲都没穿,舍身~第一个杀去增援…”
说到这,王鸥撸起袖子,指着左手前臂的一道刀疤,又说道:“知道么,我跟谁都没说,这道伤疤就是我与那严须,对砍留下来的…
他也没好过!
他砍我一刀,我扎死了他的马…我俩一起落马,等我准备扑向他拼命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放了一阵冷箭…
嗐!
还好老子命大,被韩三儿给扛回去…唉…韩三儿死得冤啊…”伴随着表情暗淡,王鸥的话也停了。
到了这会儿,琥刹耶和孙叔奂的思路,显然有点跟不上王鸥。却不想,李冶在这个时候又接话道:“是啊!可恨的鲜卑狗!他们从哪搞来的弩 床啊!?”
“这个我知道~之前跟那群鲜卑老头饮宴时,他们说过,是当年灵帝朝,张纯叛乱,致使弩 床的制造手艺流散鲜卑…
鲜卑老头们还说,像弩 床和望台之类的大家伙,他们自己平时还不舍得用呢…说是会拼装懂维护的工匠,都老死的差不多了!”
是的~
举**答者,正是哈赫纳。
等哈赫纳说完,李冶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好还好~我就说呢,怎么之前没见过鲜卑狗用弩 床,原来是舍不得啊…”
等李冶说完,孙叔奂也点头道:“我跟你们说,倘若这弩 床啊~但凡能做得小巧一些,灵便一些,咱们当年也不会在山地攻坚时,吃高狗的亏!”
“就是就是~”琥刹耶正好迎合道。
接下来,以王鸥为首,老哥五人便围绕着“弩 床”与“当年哪些事”,展开了热烈的忆苦思甜。
狂聊持续…直到…
…
“报~”
“啥事?”
“大队长,是我,伙夫李~”
“先进来再说…诶…伙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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