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
这是主一道围剿九垒的唯一一场战争,也是最后一场战争,出手就是灭绝。
内部的一切矛盾转化为对外战争,一人一马也行走虚空,屠杀强敌。
九垒,出现了破绽。
在九垒内部引起哗然。
陆隐知道,这个破绽是“七”带来的,“七”是摆渡者一族融入呵呵老家伙体内的那个生灵,它可以寄生岁月,融入呵呵老家伙体内,看清整个九垒。
既是破绽,九垒便再无人可守。
一个方向的失利将导致整个九垒战争溃败。
就在这时,一人一马走出,陆隐看到了那个人张嘴说了两个字。
我来。
这是山老祖告诉陆隐的。
面对这场绝望的战争,他在人前只有这两个字留下,便牵着马,毅然决然独守一方,背影让陆隐想到了第一次看到他们时,也是这样,消瘦,却坚定。
如同野草倔强的成长。
陆隐缓缓握拳,这是他们在人世间的最后悲歌,他们自己知道吗?独守一方的战争最终换来了战神之名,这个名,是用他的命去填的。
而那匹马将撕开血肉,永不翻身。
明明他们眼中只有他们自己,但他们却并未退缩。
明明他们的实力可以逃走,背弃这个骂了他们无数年的文明。
在这里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走到哪被骂到哪。
可他们没走。
陆隐跟了上去,不是因为身入岁月必须跟着马,而是因为,他想跟上去,想陪他们,走完这一段。
想成为那烛光下的--第三人。
那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垂钓文明,也没有听说过。
一人一马,独守一方,首先面对的就是这个全盛时期的垂钓文明。
陆隐震撼看着一整个文明杀来,当头就是一个可以生命无限制的高手,身后跟着一个个永生境,以及这个文明独有的力量,宛如日月当空,要倾覆整个九垒。
没有一个垂钓文明是普通的。
哪怕混乱方寸之距见过的垂钓文明也各有特色,只要给它们时间,发展起来都很恐怖。
而这个垂钓文明明显已经发展到了鼎盛时期,想要以这个方向为突破口,彻底打开九垒防御。
陆隐可以看到很多目光注视过来,因为只是行走岁月,他无法感受到那些目光的主人有多强大,但其中必然有垒主,乃至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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