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是这药效似乎和纸上所写一般无二,莫非……
不及锁爷多想,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手上一哆嗦,纸便轻轻飘走。
锁爷再无法顾及许多,当即解开腰带,就地开闸泄洪!
一阵窸窣细响后,锁爷仿佛从地府边缘重归人境,从未感觉人世间如此美妙。
“消肿排脓,至少还有点用不是吗?背上的疼痛至少不那么疼了,云天观的药丸果真非同凡响。”
锁爷心下正安慰着自己,转念一想,云天观的丹药既是如此非凡,那这偌大的殿中,必然有治疗伤势的丹药,加之丹药有注明用途,自己或能靠这些丹药再做一回好汉了!
动了此念,锁爷便四下张望,盘算着从哪里寻起,眼前突然一暗一明,旋即惊觉有人从洞口跳入殿中!
回身一看,来人是一白发苍苍略微佝偻着背的老者,正是云天观的二长老齐地福。
虽是正对着月光,可锁爷却依稀能看见,齐地福嘴边挂着的血迹,看来他似乎是受了内伤。
是进来避难了?还是看自己是否已不能动弹了?
诚如锁爷所料,齐地福确实是受了内伤,只不过这伤并非被打出来的,而是累出来的,他本便气力不济,在如此长久的对局下,全凭一口气强撑,被齐宙凌救下后,那口气便也松了,他整个人似垮了般,再不复先前之勇。
在外边非但难给齐宙凌或是齐洪力帮上任何忙,还成了师侄们的累赘,在云章的掩护下,他进入天璇殿中,是为确定锁爷的情况。
见其竟有余力起身,齐地福也有些吃惊,不过他很快便定住了神,举剑朝锁爷刺去。
锁爷手无寸铁,却心无惧意,他已瞧出齐地福脚步不稳,气息凌乱,显然也是强弩之末。
待剑临身,他便双手合十,将剑牢牢夹住。
再一掰,一抽,一摔!
齐地福的剑立马被甩出数丈开外,而他对此压根没有抗争之力。
齐地福眉宇间闪过一丝狠色,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气息正逐渐萎靡,此役消耗过剧,他很可能熬不过今晚。
对于此生,他基本知足,若今夜便将撒手人寰,那他的唯一心愿便是希望云天观能撑过今晚。
而现下,他还有能做的事。
齐地福调动起浑身每一块肌肉,凝聚起余下功力,向着锁爷推出一掌!
常年出生入死,锁爷对这等危险的气息有天生的敏锐感。
直觉告诉他,齐地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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