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道:“宫老,你明日启程走趟幽京,径直去找于提督。”
宫笃正想应是,却忽而一愣,不知是否是自己听错了,问道:“教主说的是去找于提督?东厂的于提督?”
红裳道:“不错,东厂的于提督,你是想问为何不是去找第五将军,也不是去找西厂?”
宫笃点头待解。
红裳道:“我们和第五将军的接触确实更多,但平海三处秘洞所暴露出来的东西,有些烧得掉,有些却烧不掉。起先大家都只是怀疑我们这伙‘海盗’和东瀛人有所牵连,可终究没法坐实咱们的身份,那就还能拿我们当中州江湖帮派看待。”
“炼狱秘洞塌得恰到好处,否则战梨花未必看不出被我们藏在洞里的那些人多是朝廷旧犯和天牢死囚,单是这条证据便足矣让朝廷给我们扣上个窝藏钦犯、意图不轨的帽子,就说我们是谋反也未尝不可。”
“至于祭祀秘洞和藏宝秘洞里的辎重和金银珠宝,烧掉了便是烧掉了,朝廷看到了顶多是多留点心眼提防我们,不至于因为不复存在的物事和我们翻脸;烧不掉的,就算朝廷不拿,我们也要塞给朝廷,作为海盗,偷偷藏点东西无可厚非,被发现了,该孝敬就孝敬。”
“只是这些作为归根结底还是明面上的补救措施,有些人不在意,有些人却会心悸。”
“我想第五将军在得知这三秘洞中的物事后,定会后怕不已,反而是他会找我们麻烦。”
“这时候,朝堂之上还有谁愿意也有那能力站出来和第五将军对着干?”
宫笃一知半解,打破砂锅问到底:“教主的意思是那于提督更有容人之量?”
红裳道:“呵,容人之量?让你去幽京看来是真没错,于提督要能听见你给他说的好话,想必会很受用,只是要小心他多想一层,误以为你是在讽刺他,那么你就回不来了。”
宫笃道:“这……”
红裳道:“这些年看下来,第五侯再如何玩手段耍阴招,始终没未突破一个底线,而这于添,就他在凝露台上耍的那些小心机便可看出,这家伙不是第一次和咱们这些外邦人做买卖了。不过,也能理解,与虎谋皮,与狼共舞,这些事儿,只有做了零次和无数次。”
宫笃好容易消化完了红裳对于当朝两大权臣某个方面的评判,却完全没了注意到幽京该说啥。
好在红裳想的周到,马上说道:“此去幽京,你也不必提心吊胆的,就当去做交易做谈判,只有双方实力对等,才有资格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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