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是尼泊尔那噶王绘制的大白伞盖佛母坛城,人物形象是同一个,只不过绘画方法不同,有很明显的藏南喜马拉雅噶当派风格。
巴尔马沉默了几秒,垂下头,“不管你们找我有什么目的,我都一律不知道,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张杌寻和小哥对视一眼,“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谁料他话音刚落,巴尔马突然崩溃的大吼起来,“你们他妈到底是谁,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知道的全部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我的家也被你们害成了这样,你们还想怎样?”
“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们才甘心?是不是?”巴尔马声嘶力竭,站起来就要往墙上撞,“好啊,来啊,杀了我啊,都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小哥迅速捡起一根还没烧起来的干柴,丢过去打在他膝盖后弯上。
巴尔马扑通一下扑跪在地上,挨了一下的那条腿整个儿麻了,后背出了一大片冷汗,半晌站不起来,只能一瘸一拐的挪到墙角,裹紧身上的毛毡大衣,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张杌寻淡淡的瞥他一眼,指了指地上那两具汪家人的尸体,“麻烦你先搞清楚,这儿,这俩才是来杀你的,我们是正儿八经来救你的。”
巴尔马闷着脑袋,显然并不相信,“这样的把戏,你们用的还少吗?”
张杌寻本来是无意戳人伤疤的,但眼下看来,不戳一刀子是不行了。
“听那几个小商贩说,你们家之所以没落,是因为得罪了这里的一个贵族祭司?”
巴尔马浑身哆嗦了一下,显然记起了一些非常不好的回忆。
一抬眼却发现张杌寻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巴马尔吓了一跳,双手扑棱着拼命往后退。
张杌寻有点无语,吴邪这张脸一直以来不是都挺有亲和力的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瞧给人家吓得。
“你们家真得罪了这里的贵族?还是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得罪贵族只是处理马家的借口?”张杌寻试探询问。
巴尔马全身都紧绷着,犹如一只被拔掉了爪子,蜷缩在笼子里的弱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语无伦次,精神好似遭受过巨大的摧残,他抱头痛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眼见他这幅样子,一是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
张杌寻叹了口气,把面捞到一次性碗里,盛了汤端到他面前,提醒了一句便没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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