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模仿自己,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有了苗头,只是以前天真无邪的他从未将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木鱼从张家古楼死里逃生后,又秘密来到了墨脱,并且用着“吴邪”的脸,写着“吴邪”习惯用的字体。
吴邪的疑惑愈发浓重,他不断在心里复盘推算,木鱼为什么要模仿他,这样的行为是否是在躲避那个背后的势力,木鱼需要让那个势力觉得,真正的“张杌寻”已经死在了张家古楼。
问题重新回到原点,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录像里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状容疯癫诡异的人。
木鱼真的是在模仿“吴邪”吗?那录像中的那个人又是谁?
木鱼假扮“吴邪”的真正目的,会不会其实是录像里的那个人?他想要背后的那些人觉得,他就是录像里的那个人!
屋内热炕暖融融,但他的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上一层寒意,从脊背一直凉到了脚底。
吴邪看了眼手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半夜,眼皮沉重昏昏,但他脑子里的神经元还在不断传导刺激,无比活跃清晰,连带着他的太阳穴都好似一突一突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刚眯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扫雪的动静。
瞌睡顿散,吴邪立即翻身起来,叫醒朗卡两人。
天色阴沉,昨夜的鹅毛雪已经在地上积累了厚厚一层,一脚踩进去能直接没过小腿中间。
院子里的雪刚扫了一半,陈雪寒就牵着月牙,踩着沉重的脚步找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上山。”陈雪寒道。
吴邪点点头,咬了口红糖糍杷,就着热羊奶茶抓紧时间填饱肚子。
一行人顶着风雪来到山脚下,石头阶梯上的雪没有别处那么厚实,陈雪寒说那是因为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有喇嘛和藏民一起清扫过这条路上的积雪,不过后来雪又开始下,路重新被覆盖住了。
金河留在山下当接应,吴邪和朗卡跟在抱着狼青犬的陈雪寒身后,一步一步小心往山上走。
雪天路滑,一行人真的堪称是如履薄冰,走的战战兢兢,仿佛在刀尖儿上跳芭蕾,出了一身热汗。
直到申午,他们才站在柴门半阖的喇嘛庙前。
吴邪此刻正在经受传说中走火入魔般的冰火两重天,体内热的冒火,表皮冷得哆嗦嗦,他感觉双脚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迫不及待的进入寺庙,陈雪寒熟门熟路的找到偏厅里参禅的小喇嘛帮他们安排房间。
小喇嘛从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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