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发型差别太大,其实要真说起来,白慈的形象比张海客要更接近于吴邪。
但张杌寻从开口的第一句就只遵循着“白慈”的人设,寡淡冷漠,不喜形于色。
只有真正在惊心动魄的惨烈血腥与置之死地的临界挣扎许久,浑身浸浴在煞气中厮杀到最后,几近濒死时,大脑依然保持着克制到极端的冷静。
这样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看似将蜉蝣沧海归于心上,却又游离于尘世之外的漠然。
因为经历过足够多且触目惊心的丑恶,他的目光已然洞悉一切,情绪对他来说是额外的馈赠,却也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但由于心里始终牵羁着某一样东西,故而在等到一切的引子出现后,曾经在绝境中不得不抛弃的情欲与魂魄又重新归拢在了,那具散尽血气的冰冷躯壳里。
他看到了久违的阳光,重新活了过来。
——
时年流光若饮冰,终不似大梦一场空悲彻。
岁月难凉心热血,叙经年孤灯一盏唤魂归。
——
吴邪没有听出张隆半的未尽之言,他继续问道:“你说的这话有很明显的漏洞,二十年前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我未来会长成什么样子。”
“你那时候已经八九岁了,可以据此推测出你将来近八成的样子,就算后来有差别那也是轻微的,在基础上稍作修改便不会有大的破绽。”张隆半说道。
“好了,我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把你们分辨出来,但你们会吃一些苦头。”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假的那个我们一定会除掉,所以你们必须竭尽全力证明自己才是那个真的‘吴邪’。”
“等一等。”张海客眼神闪了闪,“你们凭借什么来分辨真假?你们什么都不了解。”
张隆半的脸上是一种长久以往掌控全局的坦然,“很多人告诉我们,吴邪是一个十分弱的人,但我们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伪装很长时间的。”
“所以强弱、智慧都无法让我分辨,在很久之前我们就知道,吴家的吴三省可以同时出现在相隔几千公里的两个地方,我何尝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张隆半停顿了一下,阴恻恻的笑道:“其实在你们两个之前,我们就已经排除掉很多个假的吴邪了,所以要记得,耍小心思是没有用的。”
吴邪被他脸上的寒意冻了个哆嗦,想也知道那些个“假吴邪”的下场有多惨。
他抖着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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