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朕派去颍川为郡守,他和荀霖同期为郎官,在任郎官的时候二人就常有冲突,后来被朕前后脚先后放于颍川和邯郸出任郡守,伱觉得朕此举是为何意?”始皇帝看向赵泗开口问道。
“邯郸颍川二地比邻,孟晖和荀霖又有间隙,陛下是打算以他们相互制衡?”赵泗试探性开口发问。
“你去找出孟晖的奏折。”始皇帝开口说道。
赵泗闻声在奏折里翻翻找找,将颍川郡的奏折取了出来。
“看……”始皇帝点了点头。
赵泗闻声看去……
“孟晖性刚烈,行事容易冲动,在任郎官的时候就惹出来不少事情,因此它的奏折朕无需看也知道,恐怕多为弹劾荀霖养寇自重,而不任事,是也不是?”赵泗一边看,始皇帝一边开口。
“大父果然洞若观火!”赵泗闻言点头。
“现在看,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始皇帝开口问道。
“发旨督促孟晖和荀霖,以为敲打,而无放权之需,若贼人不灭,则换人调任,将孟晖和荀霖一并召回咸阳问责。”赵泗定声开口。
“为何这么做?”始皇帝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颍川和邯郸之间没有交织两地的险要荒僻之处,因此乱党不灭并非天时地利出了问题,问题在于人和。
此二地想要根除乱党,绝无放权的必要和道理。
至于究竟是有人养寇自重,还是因为两位郡守的个人矛盾,现在既然已经摆在了陛下的面前,绝无让陛下给此二人之争执充当和事佬的道理。
值此遍地生乱之时,面对这种情况,绝不该有半点犹豫,更不该赌究竟谁对谁错。”赵泗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临阵换帅可是大忌……”始皇帝笑着开口。
“是大忌,但是他们不敢赌陛下会不会问责于他们,陛下只需要做出这个态度就足够了。
孟晖既然出自老氏族,那他的根到底还在关内。
至于荀霖,他既然以吏为师而出仕,想必出身也比较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们二人谁又能为这样的大事来承担责任呢?”赵泗开口说道。
始皇帝闻声点了点头笑道:“有一点你说错了,荀出于姬姓,血脉源远流长,三家分晋以后,荀姓虽然没落,但到底血脉还在,至于荀霖,虽然已经稀薄到了只有以吏为师才能进学出仕的地步,可是门槛门槛……
他以吏为师籍籍无名之时,是槛。
但他贵为邯郸郡守,执掌一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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