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面没有了具体的路,正常的路,要靠力大飞砖生生砸出一条路来,到底要在祭道领域积累出多么恐怖的底蕴?
高原之上,始祖有十……是不是意味了什么?
「你们高原,走出了一条路,是轮回,是祭祀,棺是这一切的载体,因棺而生,却又弃棺而行,将前尘往世斩掉、焚尽,化作自身的养分,谓之祭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春泥已不是落红,消散了,分解了。」
「如今,我为人皇,亦为这世间开一条道路,碑是这条路的具现,轮回之中,不忘牺牲,铭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直到有朝一日,背负着这份牺牲的执念,焚烧、升华,超脱在上,谓之祭碑……惟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我已看到了未来……」人皇发狂,血战始祖,「棺与碑,遗忘与记录,轮回与执念……」
「纠缠到无量岁月的尽头,
直至终结的时刻!」
「这是一场赛跑,看哪方能先抵达终点,诞生出真正超越祭道的生灵,结束这一切!」
「是你们诡异一族,将万古的牺牲全数抹去,永恒葬下,彻底焚尽,让后世无法追溯?」
「还是作出了无数牺牲的我们,在古今诸世的尸山血海中,诞生了一尊终极的人皇,举世凋零,都牺牲了,只剩下祂一人,超越祭道,杀上高原,覆灭一切,将诡异彻底清算,将牺牲的悲剧彻底拯救,重启一个没有诡异不祥的新纪元?」
「就像是……」
人皇咆哮着,忽然愣住了,被红毛始祖一拳打爆了身躯后,才有淡淡余音回响,「我们无法看见的……史前纪元?」
血光流转,人皇再现,却虚幻透明无比,祂没有看向红毛始祖,而是看向高原所在的方向,仿佛想到了怎样恐怖的事情,探索到了怎样惊悚的真相。
「葬在高原,造就了诡异不祥的生灵,如今的一切……会不会就是一场轮回?」
「棺与碑的对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祂咳着血,断断续续的道,话音不算多响亮,却让诸强感觉自己的头颅都要炸开了!
他们循着人皇的思路往下联想,恍惚间看见了一个黑暗席卷的血色天地,一尊终极的人皇于古往今来的无数牺牲中塑造而成,背负着记录了万古英灵的丰碑,杀向了黑暗的源头,在最疯狂的战斗中,结束了一切!
战后,祂将丰碑打碎,重置了悲伤与血泪,却因此感觉无边的空虚,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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