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滚烫的肉刚靠近嘴唇,张青“哎呦”叫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嘴。
筷子和肉都掉到了桌子上。
“不吃别浪费呀!”有人埋怨。
“对啊,刚才不是还为了吃肉,拼死拼活地打架呢,现在这是怎么了?”
张青指着红肿起来的嘴唇,支支吾吾、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字。
大家都没听清,有人把耳朵促过去,听他说话。
有人好奇地问:“他说什么?”
前面那人想了半天,才答:“他说嘴……嘴疼!”
再看他的嘴唇,早已经肿起老高。显然是刚才跟吴志等人打架时被揍的。
张扬也夹起肉尝了几次,可是每次刚张嘴,便疼痛难忍,最后只好把肉放回碗里,放下了筷子。
两人红胀着脸,眼巴巴看着众人大块吃肉,馋得直咽口水,却无福消受。
两人均恨恨地瞪着吴志。
朱晓华隔着桌子,直憋着想笑,故意说:“加餐只有今天这次机会,你俩要是不吃,以后可没这么好的伙食了。”
吴志大块地吃着肉,说:“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期不候。”
其他人忙着吃饭,瞥了这两兄弟一眼,看他们脸肿得跟包子似得,边笑边想,他俩不吃,正好少了两人跟我们抢。
刚才蹲在墙角的唐一民也过来,夹了一大块菜放到朱晓华的碗里,说:“朱哥,他俩不吃,我们正好可以多吃点。”
“一年难得吃回肉,吃肉当天嘴被打,这两兄弟也真够倒霉的。”
唐一民又加了句。
次日大清早,朱晓华带领众人去了洛水村砖窑,发现砖窑正冒着青烟。有人在烧砖。
砖窑前的空地上,黄泥砖坯长墙少了一大半。
那是他们当时制作,还未来得及烧制的砖坯,居然莫名其妙少了。
吴志大叫起来:“朱哥,我们的砖被人偷了。”
其他人也围过去察看,发现砖坯确实少了很多。其中一面两百米的长墙,只剩下不足一百米了。
部分砖坯散落在地上,众人都弯腰去捡。
唯有张青、张扬两兄弟捂着肿胀的脸,站在一旁,不参与劳动。
朱晓华想起来,这二人修茅厕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朱晓华说:“我想起来了,既然不想烧砖,你俩回去继续修茅厕吧。五天之内必须完工。”
张青张嘴乌啦乌啦说了两句,大家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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